婢女们怎么担惊受怕,和蓁蓁是没有关系的,实际上她过得挺快乐的。
虽然待在这里不怎么自由,但她也不想出去转转啊,日子虽然无聊了一点,但每天都有好吃的东西啊,哦,她还每天抽了时间规规矩矩练了剑。
最近,蓁蓁迷上了夏朝的游记,就在她寝殿旮旮旯旯的地方翻到的,看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在金朝铁骑攻破京兆的第五天,一直只听到过名字,没见过他人的一字并肩王姒晅(同选)这天晚上,突然来了蓬莱殿。
很不巧,他来的时候,蓁蓁正在泡脚,她准备睡觉了,穿的也很单薄。
这种男人,应该是蓁蓁最不欣赏,甚至非常讨厌的类型了。
他长得很俊秀,眉眼充满着高高在上的傲慢,目光高居临下打量着你,似乎所有人都是他的奴仆,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很好,这样的目光成功让蓁蓁想起了,她死前的那一次任务,应召保护一个a区大人物儿子外出狩猎一只“月光兽”。
那真的是一次非常,非常不愉快的经历了。毕竟,她就死在了那次任务里面。
“看够了吗?”蓁蓁心里充满着怒火,怒极反笑,还能笑得非常灿烂,眉眼弯弯,妩媚而纤弱。
姒晅挑了一下眉,移开了盯着人家姑娘的脚,正大光明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躯体,甚至拿她和自己府里的妻妾对比了一下,果然,还是夏朝的姑娘够味。
他站定,看了一眼蓁蓁,轻描淡写地吩咐是生硬的夏朝话:“过来吧,更衣。”
操*妈。
脸可真够大的,她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脏话,是用自己母语骂的,姒晅并没有听懂,皱着眉看着她。
趁着对方在思考的时候,她用脚勾了盆里的水,水朝他溅来,他下意识用胳膊挡了一下。
水溅了他一身的,姒晅阴沉不定放下胳膊,成功看到站在他面前,拿剑指着他的少女。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他毫不怀疑,她会在下一秒直接拿着剑刺过来,但对方却笑得甜甜蜜蜜,撒娇一样的口吻,像个好奇的孩子。
“我的洗脚水好喝吗?”
姒晅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随之而来的就是,猛地窜上来的兴奋,这种剧烈的情绪,迅速占据他的所有思绪。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姑娘。到底怎么罚她好呢,丢到军营,还是?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蓁蓁整个身躯,这种漫不经心,来源于他对自己的自信。
她穿着单薄的红色纱衣,隐隐能看见比雪还白皙的肌肤,胸脯微微隆起,两边锁骨有两个小漩涡,看起来很可爱,腰肢细的不堪一握。
他甚至想掐一掐,到底她的腰是不是有那么细,那么软。
“好姑娘可不应该拿剑。”
姒晅舔了舔唇角,这个时候,他反而已经不着急睡对方了,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也不介意陪她玩一玩。
他看着蓁蓁手上拿着的剑,不过首先要先处理一下这种小玩意,直直看着蓁蓁,语气不容置疑:“把剑收起来。”
他轻描淡写补了一句:“当然,你不收也可以,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你可能要换一批婢女了。”
蓁蓁舔了舔干涩的唇,这个时候,姒晅的形象反而慢慢具体起来,她有种古怪的兴奋,很想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床上也这么傲慢强势。
她还没说话,旁边的婢女就投来哀求的目光,宜人眼睛里缀满眼泪,看上去可怜巴巴。
蓁蓁眨了眨杏眼,其实她没准备现在杀了他,她想了想,还是先放下了剑,准备重新装回剑鞘。
华丽的剑鞘镶满了各色的宝石,看起来异常贵重,上面还镶嵌了名字“破军”。
姒晅看见剑鞘,眯了一下眼睛,皱了眉又很快松开了,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自己去解披在身上的披风,“是姒燮给你的。”
他的口吻肯定。
姒燮?
蓁蓁“唔”了一声,把剑挂起来,取下挂在衣架上的杏色披风,拢在身上,无辜地看着姒晅,“……可能是的?”
那个男人又没告诉她,他叫什么名字。
姒晅嗤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解下来的披风被他随手放在身旁的罗汉床上。
蓁蓁走到他对面坐下,她脚还没穿袜子,小巧白皙的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俏皮可爱。
她捧着下颌,怒气来的快去得也快,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姒晅,笑得甜甜蜜蜜:“哎,你叫姒晅,是不是还有人叫姒玄啊?”
他暼了一眼她,不禁笑起来为了对方的不知天高地厚,他甚至有点好奇起来,沈思齐到底怎么养出了这样的女儿。
“对。”他心情还不错,倒也不介意解释一句,“姒玄是汗皇的名字。”
汗皇啊。
蓁蓁眨了眨杏眼,她慢吞吞“哦”了一声,小脑袋突然产生了疑问,“大人”让她杀的到底是姒晅,还是姒玄来着?
她轻快地道:“你们俩个名字好像哦。”所以到底是第二声,还是第三声。
姒晅嗤笑了一声,眉眼傲慢,却并没有向她解释,他的“晅”是一出生就定下了,意思是日光。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