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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1 / 2)

严慎没动,问她:“用来干什么?”

时见微伸出双手,摊开,做出接东西的姿势:“借给我你就知道了。”

默然两秒,严慎抬手,拽开领带,扯下来,放在她的手里。一系列动作肆意又不紧不慢,时见微的视线全被他那只极具某种张力的手占据,青筋攀附,很性感。

拿到领带,她转头:“小曹,帮我……”

看见另外两个人已经走远,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时见微错愕两秒,“诶!你们两个!走那么快干嘛呀!”

她借领带这功夫,两个人跟西天取经似的走了十万八千里。

雷修摆摆手:“饿死了!店里等你们!”

行吧。

时见微转身往前走,拿着那条黑色领带,低头在手腕上缠绕。需要将她的两只手都绑住,单手操作十分困难。更加证明了,死者不可能是自杀。

严慎瞥见她纠结得快要扭成麻花的动作,伸手,勾住领带一端。

时见微愣怔一瞬,停下来:“不要绑得特别好,乱七八糟地绑。”

领带尾端绕过指间,严慎在她身边站定,正要帮她绑,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住。

“哪种乱七八糟?”他问。

“嗯……”

时见微低声沉吟,措辞一番,“就是很急躁很迫切,随便绑了一下。但是因为急躁,注意力不在这件事上,所以绑得很紧,也很乱。”

想到来局里的路上,雷修给自己讲了现场情况,严慎理解了她的想法。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直直地盯着她,他双手拽着领带的动作加快,看起来十分急躁,胡乱缠绕着她的手腕,勒紧,再绑成结。

最后扯着领带往两边猛拽了一下,他清晰地看见她皱了下眉。

“弄疼了?”

时见微摇头。

严慎收回手,这才垂眼,看着自己全凭感觉的杰作,“你怀疑她生前遭受过侵犯?”

手腕被绑得很紧,她举起来,看向他:“不是侵犯,是自愿。死者的身上没有任何抵抗伤。”

黑色的领带胡乱缠绕捆绑在她的手腕,衬着白皙的肌肤,无端透出几分诱人的禁忌感。

走出总队大院,街道上半明半暗,路灯开了几盏,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他们俩并肩走着,时见微的手腕上绑着男人的领带,他还穿着西装,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感受到一些奇怪的视线,严慎偏头看她:“要绑多久?”

“差不多了,留个印就可以。”进了饭馆,时见微朝他抬起双手,示意他帮忙解开。

坐在店里的雷修和曹叮当看见他俩的举动,瞠目结舌,又有些无奈。

说八百遍了,不要在公共场合做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实验,路人会以为他们俩……玩这么大……

严慎收了领带,叠起来,随手揣进裤兜。

时见微看着手腕上留下的红印、交错在一起的折痕,转身往曹叮当他们这边走:“死者手腕上的勒痕是领带留下的。”

曹叮当把桌上的菜单推到她面前:“所以凶手是个男人?”

他和雷修坐在同一边,严慎只能挨着时见微坐。

“未必。”严慎说,“只能说死者生前和某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

说的很委婉,但根据现场的情况,大家都能想到是什么样的亲密接触。

雷修立马抬手叫停:“先吃饭,我真怕再说下去我吃不下了。”

曹叮当疯狂点头:“臣附议。”

他的胃口本来就很脆弱。

这家开在总队附近的抄手店他们常来,时见微最喜欢经典的红油抄手,每次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就会来这儿吃。这家店的老板是个单亲妈妈,有个刚上高中的儿子。

时见微没看菜单,直接点了红油抄手,严慎点了和她一样的。

等抄手的空档,她从斜挎小包里掏出没吃完的喜糖,分了两颗给雷修和严慎:“我小姨的喜糖。”

中午回来的时候就给过曹叮当了,所以这会儿也就没再给他。

严慎看着放在自己手边的那颗奶糖,颇为意外:“我也有?”

时见微:“见者有份,沾沾喜气多好啊。”

雷修剥开糖纸:“你小姨也是今天婚礼?难怪把自己收拾得这么好看。”

时见微不满:“雷队,我平时形象不好吗?”

“好,怎么不好。”雷队笑着说,“只不过忙起来的时候,大家都一样。”

一样的不拘小节,没空收拾自己,甚至蓬头垢面。

“两碗红油,两碗三鲜。”

老板端着木托盘过来,把其中一碗红油抄手放在时见微面前,小声说,“给你放了点小虾米。”

时见微学着老板小声回道:“谢谢老板。”

“诶诶诶,我可听见了啊。”曹叮当抗议,“怎么当着面偏心呢?”

老板看他一眼:“小姑娘就是要多吃这些营养的东西,你是小姑娘啊?”

曹叮当:“……我不是,我是老爷们儿。”

热闹的夜晚来临,街道上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

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充斥着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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