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嘴角上扬,心情明朗。
毕竟周景驭这种性格,能连连发问消息这种情况真是太罕见了。
我差点想马上编辑跟他解释,因为一直在处理工作,忙,没注意看手机……
又发现自己吧啦吧啦一大堆话,有点啰嗦了。我想了想,还是冷淡点。
于是删去,重新编辑。
[哦,刚才在忙。]
[没看手机。]
我那时快到公寓了,看到周景驭那头发来一张他吃早餐的照片。
我猜因为时差,那时的别国应该是的白天,而国内是晚上八点半。
然后再照片下面有两句话。
[我在吃早餐了,你呢?]
[你吃饭了吗?]
我当时回,[哦,刚回到家呢。]
他很快回了:[嗯。]
[以后别这么晚回家,不安全。]
我发回去,[OK,尽量早点下班。]
当时第二天的中午明浩打来电话说,在周景驭回国之前,负责晚上接送我上下班一段时间。
我当时一听,就知道是周景驭授意的。我谢谢他的好意,但是拒绝了。
明浩无奈笑了下,带着玩笑说,“不是呀,这是昨晚老周下死令给我指派的任务呢,必须完成。不然他回来后我得完蛋。”
我也清楚以周景驭的秉性,确实是说到做得到的事。
明浩又说,“昨晚景驭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出他人在外国应该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了。景驭也有些担心,还叮嘱我要照顾好你,怕你万一出事。”
我笑了,“我人都已经好好在国内待着了,上次你让我远离钟韵。其实我们除了那次碰面外,根本没有什么联系。”
确实是这样,而我当时以为所谓的危险离我没有那么近。如果说我可能会成为钟韵要挟周景驭的筹码。
因为钟韵就是霍顿中的一员,还是高层阶级。因为最近关注新闻得紧,我了解到霍顿几乎能在半个欧洲地域手眼遮天,黑暗势力相当可怖。
但是这段时间我与周景驭之间并没有太多明面上的纠缠。
我也知道自从回国以来,周景驭就一直用尽最大的人力和财力将我们在马来西亚被记者围堵的事情给压下去。
而之前那些堪堪流出的几张照片,也在一些国内不知内情的狗仔媒体乱写的文章里,和不少网友的舆论煽动下,偏差地营造出了我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攀上周景驭这个顶级富豪。
所以我现下的名声有些受损。现在网上还有些娱乐平台骂我的评论。
以假乱真留下这种现象,其实为的就是要让霍顿那边看到——我在周景驭眼中什么都不是,更在他心中没有丝毫的份量。
这是后来叶伽恩告诉我的。
因为当时周景驭就想把那些骂我的,对我误会的,影响恶劣的风评统统压下去,但让叶伽恩劝住了。
他告诉周景驭看似糟糕其实就是最安全的办法。
当时叶伽恩还为此特意来安慰我,让我不要平时没事去看网上的评论,多关注好玩的事。
他还说先委屈我一下,因为等周景驭把他背后的事情处理完后,会去彻底解决掉这些。
我也有些错愕,没想到周家已经复杂到了我难以想象的地步。
后来我和明浩商量,让他不用这么紧张天天接送我上下班。
并且我跟他说好了,以后自己会尽量在六点半前下班回家。如果我加班,那就答应他,让他来送我回去。
其实我还心存侥幸着,认为钟韵不会到那个时候真的要对我下手。
没想到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是我太天真了。也低估了钟韵的虚伪和狠辣。
我和周景驭的聊天不温不火的。直到周老先生去世,我给他发了不少消息,他一直没回。
连我几次打电话,都接不通,我不由越来越担心着他的身体状况,心里很着急,却不想干等着。
叶伽恩在周老先生出事后,已经赶去了美国,现在不在国内。
于是次日一早我打算跟明浩要李叔的电话号码。
二十分钟后,我和明浩在约好的地方碰来面。
我在明浩那里得到了李叔的电话,我致电去,李叔本来还犹犹豫豫的,但还是终于叹气告诉我。
周景驭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忙,已经疲惫不堪,快把自己身体亏空了大半。
而现在他整个人都站不起来了,也不能再穿戴假肢,这两天在卧床,出行也只能坐着轮椅。
原来周景驭一直在了几个家族分布的个子公司的国家间来回,如明浩之前所说。
那段时间他每天几乎不分白昼黑夜不断召开股东大会,紧急处理股权分割和企业经营权的问题,甚至把所有公司上下整顿。
因为早几年发现周家有不少管理个子公司的旁系血亲的高层们,其实都是些纨绔子弟,长期游手好闲,存在权力腐败的现象,又是不擅长管理企业的。
后来慢慢的他们当中不少人为了通过捷径取得巨大的利润。
在私下与□□勾结,利用着表面上经营酒店,马场,房地产等为幌子。则实际在背后搞赌博场,人体器官叛卖,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