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还以为咱们上赶着他们家,越发要得意了。”
吴瑛自然明白,闻言扬起笑容,搂住邱氏的手臂,撒娇道:“还是妈疼我。”
邱氏拍了拍女儿的背,微笑道:“妈不疼你疼谁,放心,你只安安心心等着,其他的妈都给你料理妥当。”
她对王家勉强还算满意,只是对于黛玉,却始终心有芥蒂。
心里已打定主意在定亲前要将此事解决了,不然她可不放心叫女儿嫁过去。
另一边,王家众人也在细说今日之事。
狗儿率先问板儿:“你今日也见到吴家姑娘了,这门亲事你是什么意思?”
王珣摇头道:““我看不大妥当,吴家乃官宦人家,又是书香门第,咱们家只怕高攀不上。“
今日虽然只见了短短一面,但他已看出那吴夫人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对方虽然掩饰的极好,但目光中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感觉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至于吴家姑娘,他倒没有细看,不过这样的母亲,想想也知道会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狗儿顿时皱眉,忽听刘氏道:“我的意思同板儿一样,这门亲事先不急着定下,缓缓再说。”
狗儿闻言一怔,心下有些不解,道:“你先前不是对吴家姑娘赞不绝口么,怎么又改了主意了?莫非有什么不妥当?”
刘氏想起白日吴瑛嫌弃刘姥姥的一幕,不禁冷哼一声,道:“先前倒是我看走了眼,这吴姑娘小小年纪,倒是有些城府,全然不像素日见到的那般爽利随和。”说罢便将今日见到的情景原原本本说了。
王珣听完,顿时沉下脸,皱眉道:“果真如此?”
刘氏点头道:“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狗儿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只是想起吴家的门第,终究舍不得,便道:“这吴姑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素来娇生惯养的,自然讲究些。”
王珣却已彻底对这吴姑娘没了好感,淡淡道:“我看人家压根看不上咱们寒门小户的,如今尚未结亲便是这般嫌弃模样,日后若真过了门,还指望有和睦日子过?”
虽说这只是小事,但由小见大,一个人的品性如何从这些细节便可看出来。
他并不在意未来的妻子是什么身份,但如果连尊重他的家人都做不到,那这亲不成也罢。
这回刘氏也站在了儿子一边,道:“俗话说娶妻娶贤,板儿日后又是要科举做官的,可不能娶个不明事理的媳妇回来。”
狗儿见母子俩都是一个口气,无奈叹了口气,想了想,向刘氏道:“虽这样说,也不能因这一件小事便拒了亲事,依我看不如这样罢,合八字的事先缓一缓,赶明儿你再向杨夫人细细打听一下吴家的情况,若是果然不妥,便罢了。”
原本依着规矩,男女两家相看后如果都有意,下一步便是合八字,若八字相合,接着便是交换庚帖,正式定亲。
刘氏答应一声,道:“这样也好,无论亲事成不成,也别得罪了人家。”
王珣此时才松了口气。
次日,刘氏便递帖子去了杨府,王珣先前请了两日假,今日也不必上学,正打算去外头逛一逛,忽然朗月过来回道:“爷,外头有一位张管事求见。”
王珣一怔,道:“哪位张管事?”
朗月道:“对方拿的是怀远将军府的帖子,只说是奉命而来,不过奴才瞧着不像是军中之人,倒像是宫里出来的。”
王珣闻言一惊,怀远将军可是延宁郡王的外家,当下忙命请去书房,换了衣裳去见客。
一时见了面,王珣留心打量,只见来人约莫四十来岁,面白无须,心下便猜到了些,拱手见了礼,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那人亦回了礼,微微一笑道:“杂家张远,今日是奉延宁郡王之命来给王公子送东西的。”
说罢命跟着的两个仆从抬上一个描金箱子,打开一看,却是满满一箱金子。
王珣吃了一惊,道:“王爷此举是何意?”
张远笑道:“王公子不必惊慌,王爷说先前多亏了公子出谋划策,才建起了羊毛作坊,不仅安置了一大批伤残兵士,解决了朝廷的后顾之忧,还为国库添了一大笔进项,这些金子是奖赏公子的,共是一千五百两金子,还请公子点收。”
王珣听了,这才知道缘由,心下微松,道:“为朝廷分忧本就是学生的分内之事,不敢居功,况且当初也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些金子实在是愧不敢当,还请大人收回。”
张远见王珣不肯收,知他心存顾忌,便笑道:“王公子不必过谦,这原是你应得的,当初的主意是你出的,便是朝廷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况且这事不只是王爷的意思,也是经过万岁爷首肯的,只是先前京中事多,未免惹人注意,给王公子带来麻烦,拖到今日才送来。”
王珣闻言,心念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