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眼里的冷漠,语气颇为遗憾说道:
“是的,他带走了母亲的灵魂。可是校长,我有一点不明白,如果母亲的灵魂没有消散,为什么她不是幽灵?父亲又为什么要带着它四处奔波?”
面对她抛出的新的疑问,邓布利多却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孩子,它太神秘太深奥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即使她看似已经远去,但是她依然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只要你能感受到她的爱,你们就从未分离。”
邓布利多认真的注视着她的脸庞,语调平缓有力:
“她在你的眼睛里留下了礼物。或许,它可以帮你找到你所有想知道的答案。”
站在邓布利多手臂上的大鸟发出一声啼鸣,邓布利多架着它,来到了奥丝塔拉面前。凤凰缓缓弯下身子,奥丝塔拉抬头,对上了它湿润的眼。
一滴眼泪落到了她的左眼里,奥丝塔拉感受到暖意从眼睛开始蔓延,逐渐包裹了她的全身。邓布利多将大鸟送回了原本它站立的枝桠:“福克斯已经年老了,凤凰的眼泪可以治愈一切伤害。但是这需要时间。”
“我不明白,校长……”
他用那双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奥丝塔拉,眼里闪烁着光芒:
“答案在你的眼睛里,孩子。噢,你的朋友在找你,大概我们聊的太久了。”
德拉科来找她了?在校长室门口?
奥丝塔拉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德拉科是不是在楼下,但是邓布利多已经下了逐客令,至少今天,他不会再透露给她半个字了。
他给了奥丝塔拉答案,但扣住了时间的锁链,同样来说,他想获得的报酬,也不在当下。
奥丝塔拉思考了一下邓布利多的年纪,觉得这个期限不会太长。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信,话语间倒是有了几分真诚,她像一个好好学生一样,向邓布利多道谢:
“今天的事情真的非常感谢您,邓布利多校长。请问桌子上的蛋糕我可以带走吗?”
“当然可以。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吃甜品,相当美妙的滋味,能让人短暂的忘记烦恼。”邓布利多再次露出了和蔼慈祥的微笑,桌上的蛋糕自动打包成一个漂亮的盒子,稳稳地飞到了奥丝塔拉的怀中。她拿着蛋糕向邓布利多挥手告别,在握到门把的一刻,奥丝塔拉转过身向邓布利多粲然一笑:
“愿梅林保佑你,先生。”
说完,她拉开了门,离开了校长室。
等螺旋楼梯缓缓降下后,奥丝塔拉看见了依靠在墙边的一颗浅金色脑袋,微微有些怔愣。
她目光落在他手上,注意到他没有拿着课本,显然是回了休息室后,才出来找她的。
在看见奥丝塔拉那一刻,德拉科就从依靠的墙边离开,一边靠近一边说:
“邓布利多跟你说什么了?居然说了那么久?”
当他看清奥丝塔拉的脸的时候,德拉科的语气变了:
“瑞娅,发生什么事了?”
在离开校长室的时候,奥丝塔拉的心情已经跌到了谷底。她收起了笑意,眼睛像不化的冰霜,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怒气。
如果不是看见了德拉科,她的心情可能还要更糟。
永无止境的等待,拐弯抹角的答案。他们心知肚明的真相,却永远不肯直白的告诉她一切,而是把这些作为诱饵,让她落入那个,被粉饰为“长大”的愚蠢圈套。
父亲是这样,邓布利多也是这样。
鉴于刚才邓布利多报出了德拉科的行踪,奥丝塔拉不敢在他可能掌控的范围里说些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轻快地说道:
“没什么,邓布利多跟我说了一些母亲以前的事情。”
她拎起了蛋糕,晃了两下:“还祝我生日快乐。”
德拉科微微抬了一下眉毛,转了话头,跟奥丝塔拉聊起一些可有可无的闲话,两个人一起离开三楼,回到了休息室。
现在正值晚饭时间,休息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在德拉科眼神的逼迫下,她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他跟我说了我母亲的死因。跟伏地魔有关。”
听到这个名字,德拉科皱了皱眉:“神秘人?”
“是的。可是除了这个,他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奥丝塔拉向德拉科隐瞒了自己的眼睛。
伏地魔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一个搅动风云的大人物死在了所谓“大难不死的男孩”手上,再无任何其他转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些死在他手下不计其数的生命,简直就是个笑话。
母亲不平常的死,她那没有消散的灵魂,恰恰是有力的证明。
一想到伏地魔还有复生的可能,她的母亲却间接的被他的愚蠢给害死,奥丝塔拉内心充满了矛盾。
她意识到,这并不是简单的猜谜语,也许会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危险。
所幸,在听到伏地魔的名字后,德拉科没有继续追问,他似乎在忌惮什么。
奥丝塔拉捏准了这一点。
劳伦先生告诉过她,卢修斯一家曾经为黑魔王效力,现在他们一家把自己洗脱的一干二净,最怕和黑魔王沾上边。
也许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