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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讯(1 / 2)

盖勒特杀人夺隐身衣的传闻愈演愈烈,而且这也似乎佐证了他的立场——他对于麻瓜只有蔑视,麻瓜们甚至不配得到他的仇恨,他们的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

据说里德尔一家曾激烈反抗过,现场除魔法痕迹外还留下了不少物理搏斗的痕迹,墙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而里德尔的父亲老里德尔死状格外惨烈——他起先躲在阁楼上,手持一把小刀打算埋伏。入侵者被其所伤后也被进一步激怒了,对方用残忍的手段惩罚了老里德尔,他们在阁楼上将他重伤,然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又让他拖着残破的身躯一直爬到楼下,直至大门口,老宅里留下的那道长长的、蜿蜒的血迹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直到死去的那一刻,老里德尔的眼睛还望着门口,就仿佛一门之隔的外面充满了希望。他的尸体还诡异地赤.裸,并像个婴儿那样蜷缩着,身上盖着一张破朽的灰布遮羞,也让他看上去如同被随意丢弃在贫民窟里的孤儿那样。灰白色的皮肤、脏兮兮的破布、老旧不堪的楼宇和布满阴霾的苍穹融合在一起,交织成仿佛由鲜血混着水泥浇筑而成的肮脏的画。

由于现场已经被封锁了,阿芙拉就算喝下隐身药水也无法骗过那里的魔法禁制。刚好杰西卡的父亲参与了这场案件调查,阿芙拉拜托杰西卡要来了一张现场照片。

这事牵扯到麻瓜事务,属于魔法部机密,就算是洛佩兹先生也无权透露信息。他冒险寄来的照片施了一种阅后即焚的魔法,阿芙拉只来得及看了三秒,照片就在火舌中化成了灰烬。

那上面的老里德尔像极了一具僵尸,他看上去血已经流尽了,皮肤也皱巴巴地如同被烤干了一样。

杰西卡看到照片时倒不怎么害怕,她充其量就是震撼:“他看上去并不像个壮年男子,对吗?而且他和里德尔也丝毫不像,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

阿芙拉神色凝重:“或许曾经是像的,毕竟传言都说他像极了他的父亲。”

杰西卡总结道:“这说明有些东西碰不得。老里德尔是个瘾君子,他们在他体内检测出了大量毒物,听说他平时最常做的事就是躺在家里吞云吐雾。不过盖勒特的人下手也太狠了,简直就像他们和老里德尔有仇似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阿芙拉揣测道,“老里德尔一家是麻瓜,他们不可能知道隐身衣是什么,更不可能故意藏匿它。有人前去寻找隐身衣时,他们只会认为闯入者是歹徒,于是冲突就这样发生了。”

“我听说是埃弗里故意构陷的,这样就可以显得像是里德尔偷了隐身衣带回去。可他根本都不和父亲来往,如果是真的,埃弗里是彻底失算了。”

“你也说了,这只是一个猜测。”

“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和里德尔抓捕逃犯的新闻传了出去,兴许盖勒特觉得面子扫地,对里德尔暗中记仇呢?他设法报复里德尔,也是说得通的。”

阿芙拉不理解:“事情是我和里德尔一起做的,他要报复也应该报复我们两个。”

“盖勒特报复你?我认为这可能性不大。”杰西卡说道,“恕我直言,在十几年前弗莱维娅姨妈宣布和他撇清关系的时候,他就应该记仇并报复了,但他没有。盖勒特和你妈妈、姨妈自小一起长大,或许还是有些感情在的。”

阿芙拉还是觉得这说不通,她直觉这其中有些环节是隐匿的,她看不到,但她知道它们就在那里。

杰西卡提醒道:“你不能让这事走漏一点风声,也不能去问里德尔。我好不容易才问我爸爸要到照片的,理由还是我对案件感兴趣——你知道,我爸妈一直都很想让我毕业进魔法部工作。”

这意味着她无法光明正大地调查此事,而且在旁人看来,她本来也没有插手的资格,说不好还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阿芙拉表明立场:“我不会公开和盖勒特的事扯上关系。”

可至少阿芙拉没法不去想它。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将一腔愁绪都灌注到了魔药试验上。

阿芙拉经过药材比对,总结出了几种具有可替代性的方案。她又将这些方案一一与手中已有的手记进行对照,最终在汉娜和凯瑟琳的手记中发现了一种功效重合的配方。

两人的手记中药材和比例有些微差别,但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是一种剧毒的魔药,服用它的人会在数小时中感觉到血液被煮沸,浑身犹如火焚般痛苦。若是能够从痛苦中挺过来,服用者将逃过一劫,犹如重获新生,所以这种药又被称作“凤凰涅槃”。

由于巫师往往需要在麻瓜社会中隐蔽身份,因此这个配方在旧时曾被用来处置巫师阵营中的叛徒,如果服用者在折磨中存活下来,则他是可被原谅的。

可是在非人的痛苦与折磨中,服用者通常会失去理智,以致于自己动手提前结束生命,好让自己从惩罚中解脱。

汉娜和凯瑟琳的笔记里都出现了这种古老的配方,可见它是有一定说服力的。里德尔的其中一个配方与之极为相似,但又有某些不太一样的地方,阿芙拉不能确定经过改动后的配方是否还有着和原来一样的效果。

里德尔笔记中的另外一个配方,阿芙拉到现在都没有头绪。它看上去很复杂,熬制时间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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