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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摇(2 / 3)

没有物证的情况下,她只有孤注一掷。

阿芙拉将过往的经历选择性说出了一部分,但是如她所预料的,盖勒特并不相信她的话。

而且如果没猜错,他身边的人恐怕这阵子要倒霉了,毕竟一旦怀疑的种子扎了根,任何人都无法再洗清背叛的嫌疑。

“我往最好的结果想,这只是你心血来潮的故事。”盖勒特的语气中充满警告。

“我有什么必要冒着不要命的风险来这里给你讲故事?”阿芙拉极力摆出更多的证据,试图说服他,“虽然我不确定你的转换器上现在有没有其他的痕迹,但或许你已经开始考虑能代表你个人的印记了——一个翻转的双G符号。还有这个,难道不是你的字迹?”

阿芙拉将仅有的证据摆了出来,这是她在凯瑟琳那里翻到的,在阿芙拉找到她之前,盖勒特留给凯瑟琳的纸条。

原本还应该有他留在汉娜手记中的纸条,就是它提示阿芙拉找去了班得瑞大街13号,不过它在一场意外中被皮皮鬼弄毁了。

但这张纸条并不足以使他动摇,他仅仅只是瞥了一眼:“谁都可以模仿的字迹,你想证明什么呢?”

“没有人模仿你的字迹,这是你留给凯瑟琳的……”

盖勒特打断了她:“我从未给什么人留下过纸条,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你说什么?”他一句反驳将她的希望之光浇灭了。

如果这些不是盖勒特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对方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她被一步步地引到这里来,到最后却得到一句否定的回答。

那她这几年的筹谋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今天的一切是否出于阿不思的授意。说实在的我很意外,他曾那般不齿我利用一个孩子去和他对抗……但如今,他与我也没有什么两样。”盖勒特看了一眼时钟,“如果他还想让我腾出一部分时间来接待你们的大使,那么他也应当预先告知你,格林德沃从来不是和他一样有耐心听孩子讲故事的人。”

“我知道你听这些是觉得在浪费时间,但是……”阿芙拉还想最后再挣扎一把,她好不容易过来一次,实在不甘心就只是这样而已。

她想起刚才的某个猜测,慌不择路地将身上剩下的隐形药水拿出来,说道:“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穿越了你的禁制吗?或许和这个药水有关?除了你没有人会寄这个药水给我,而我在穿过庄园之前唯一做的是就是喝下了它。”

盖勒特拿起瓶子嗅了一下,几乎动怒:“我的隐形配方和别人都不一样。看来我需要肃清身侧了。”

阿芙拉崩溃至极:“你怀疑我设法偷了你的配方?我没有!我说的一切都是实话,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

“停止你的玩闹,孩子。我需要你回去告诉阿不思,这行不通。”

“这与邓布利多无关,他根本不知道我今天来了这里……”阿芙拉彻底认清了状况,“你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对吗?”

盖勒特紧抿双唇,一言不发的反应已经昭示了他的态度。

“1945年是个转折的年份,盖勒特。”阿芙拉说道。反正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惧怕再多说一句。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大费周章地造出一套虚假预言,然后告知我将在几年后被无情挫败,这就是他的目的?还是他想把我的注意力移开,好让他抓住机会去做别的事?他以为血缘真的能让我手下留情,还是让你和使臣一同过来我便不敢动手?”

阿芙拉已经不知道她该怎么解释,盖勒特似乎认定了她和塞普一个明一个暗,都是在邓布利多和魔法部的授意下过来搅局的。

她的头好痛。

阿芙拉万般无奈:“别对我动手,盖勒特。你曾亲自和我在纽蒙迦德结下牢不可破契约。”

他并不在乎:“按你的故事来说,与你结契的那个我已经死了。那是他,与我无关。”

“我并不想提醒你有朝一日你会后悔,劝诫对你来说并不管用。我知道你一身反骨,因为我也是。”

“格林德沃家的人向来如此。”他认同地说道。

阿芙拉绝望地问:“我今天还能离开吗?”

盖勒特像是在挣扎。

他良久开口:“我曾试图阻止汉娜远嫁英国,后来又曾说服她离开那个愚蠢的麻瓜,直到她有了你。她说你是无辜的,就和这世上的很多人一样。她也渐渐变得愚蠢,她看不到麻瓜在一场场的猎巫运动中赋予巫师原罪——而巫师本该是这世上最具力量、最应当统治一切的存在——麻瓜的懦弱与恐惧才是原罪本身。”

“不论是我的麻瓜血统还是巫师血统,都不能使我生来戴罪。”阿芙拉冷静地说,“我是自由人,我决定自己的去留,在自己的价值下取舍,没有任何一种空洞的理论或强迫的力量能够左右我。”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复杂。

“显然你和你母亲并不只是外表相像。”他说道。

适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这几秒的停顿分散了阿芙拉的注意力,她往盖勒特的办公桌上瞥了一眼,意外地看到一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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