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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茧(2 / 3)

他怀里。

那一刻,她看见里德尔的五官都僵住了。

但是在他做下一步反应之前,阿芙拉就走出去并重重关上了房门。

她回到家后接到催命般的电话,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弗莱维娅打来质问她的。虽然还没亲眼看见报道,但阿芙拉知道自己的小道消息肯定已经传遍了。

她在电话中接受了一顿训斥,大部分还是来源于弗莱维娅为她不打招呼私自出行的担忧,小部分时间被她用来逼迫阿芙拉发誓她真的不是阿布的秘密情人。

阿芙拉再三解释这只是个巧合。放下电话后她为了让心烦气躁的感觉消散一些,就跑去街对面敲开了洛佩兹家的门。

洛佩兹夫妇这时在上班,开门的人是杰西卡。

她看到阿芙拉时大为吃惊:“你去哪了?我上午去找你,哈兰德说你不在家。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报纸?”

阿芙拉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没看到报纸的影子:“我想哈兰德已经拿着它出去宣扬我的好事了。”

“你真的应该亲眼看看他们是怎么写的。”杰西卡让她进了屋,报纸就放在鞋柜上,阿芙拉一眼看到标题,差点把早饭喷出来。

阿芙拉难以置信:“我预计他们会大造特造一个离谱的谣言,但也没想到会离谱到这份儿上。”

“毕竟他们不靠严肃纪实文学吃饭。”杰西卡耸耸肩,给她倒了杯水,“但我还是想知道,报纸上写的都不是真的对吧。”

阿芙拉喊道:“当然不是!我可以保证这上面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杰西卡流露出赞叹的神情:“这不能怪我。你知道,他们将这个硝烟之中的爱情故事写得有点感人。”

阿芙拉哭笑不得。她上了楼,郁闷地在杰西卡床上躺成一个“大”字。

杰西卡见她实在别扭,出言安慰道:“娱乐头条嘛,每天都有人被拉上去处刑,没几个月这事就会淡出大家的视线,别太在意。”

阿芙拉听完翻了个身,双手托腮趴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杰西卡索性移开话题:“新学期我们也要四年级了,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阿芙拉只有摇头:“我每一天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杰西卡和阿芙拉不同,她对新生活还充满着期盼:“我希望能快点到五年级,这样我就可以竞选级长了。”

“你想当级长?”

“当然,级长有自己的独立宿舍和大浴室,到时候你可以搬过来和我一块住!而且只要当上级长,以后熄灯就再也无法阻止我探险了,我感觉在学校呆了这么多年,还有许多地方我都没去过呢。”

“你说得对,级长的确可以手握部分权力……”阿芙拉坐起来喃喃自语,“里德尔今年一定会竞选级长的……”

如果她没记错,前世他就是利用级长特权打开密室的。虽然他没有透露接下去的计划,但阿芙拉认为不能坐以待毙了。

“你刚说什么?”杰西卡没听清,反问了一遍。

“没什么。”阿芙拉摇摇头,她脑袋里乱作一团,有太多谜团悬而不决,几乎让她的脑子转不动了。

冷不丁,直觉让她的神经抽动一下,脱口而出:“你还记不记得阿布受伤那天,发生了什么其他值得注意的事?”

杰西卡坐在窗台上,荡悠着双腿回想道:“埃德温也受伤了?除此以外我想不起别的。那天比赛结束后一直在下雨,直到晚间,所以我一直呆在宿舍。”

“下雨?”阿芙拉几乎一整天都在医疗翼里照顾阿布,她并没有注意那天的天气。

为了印证这部分记忆,杰西卡指了指放在床头的日记本:“你可以往回翻翻,看看我那天记了什么。”

“可以吗?”阿芙拉在得到她的许可后,翻开了日记本,然后无奈地发现里头的内容是如此独特——

“今天晴天,是可以训练魁地奇的一天!”

“今天下雨,没办法训练了,我恨。”

“今天虽然是难得的晴天,但却因为要上课而无法打魁地奇,我好恨!”

“……”阿芙拉表情精彩地翻到那一天,果然看到下雨的记录。

为什么偏偏是那天呢?这是阿芙拉一直在思索的问题。

杰西卡提到的天气的确提醒了她——为了确保魁地奇比赛尽量不受天气影响,教师们会提前预测气象,今年比赛期间也的确是难得的少雨周。

只有比完赛当天下了几小时的雨。

阿芙拉想到什么,从床上弹起来往回走:“我突然想起件事,先回去了。”

这几年来,杰西卡已经越来越习惯她的心血来潮和一惊一乍,因此见怪不怪地说:“我爸说整个魔法部今晚都要加班,不知道又要商量什么对策。不如你叫上哈兰德晚上过来,我们一块吃饭吧。”

“好。”阿芙拉应下后像阵风一般跑出门,迈开步子回到自家二楼的卧室中。

她从德国带回来的毒物学教材躺在桌上,还没怎么被翻动过。

阿芙拉有的放矢地在其中找到一样药材,这是可以在“凤凰涅槃”中与其他魔药互换的药材之一——一种名叫“颈盾火腹蟾蜍”的生物。

它的入药效果极好,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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