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也令他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他再也不能用那些雕虫小技糊弄这个小姑娘了。
即使在他看来,有些差距仍旧难以更改。
就如他此刻玩笑般的质问:“阿芙拉,你真的以为刚才你拿走魔杖时我没有发现?你真的以为,一切都如你安排的那样,神不知鬼不觉?”
她不回答。然而这话点醒了阿芙拉——或许一切只是她自以为的隐蔽,万事在他眼中无不是草蛇灰线,那么或许只求结果也可以。
任他奚落、发怒、施以折磨,她只求一个合她心意的结果,也可以。
里德尔双臂撑墙,将阿芙拉禁锢在他和墙壁中间。
忽而,他嘴角漾起笑意:“你可以试试,我的无声咒和你的咒语哪个更快。”
他完全不曾害怕过。
即便在他手无寸铁,而她用魔杖指着他致命部位时,他也从不害怕,甚至连眼神都不曾游移过一寸。
只是情况却仿佛与当年相反——
阿芙拉将魔杖交回到他手里,一双眼纯净坦然:“杀了我,里德尔。我的存在可以遏制你,杀了我,你就能掌控更多力量。”
里德尔连魔杖都没抬一下:“你说过,我们两个谁都不能独活。”
“那只是个传说中的咒语,只要没有人死,它就永远不可能得到验证,或许它不是真的。”
里德尔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你盘算这一幕多久了?先引出蛇怪重创我,让我和它自相残杀,现在又让我杀掉你。如果我照你说的做,就算咒语是假的,我面临的又会是什么呢,你能告诉我吗阿芙拉?邓布利多马上就要来了——你期盼他如同期盼救你于水火的神明一样,我没说错吧?”
他并不如她的愿,而是将她单手拎起来贴在墙上:“很可惜,就算此刻神明站在这里,左右你性命的人也是我。我曾经无数次赋予你生——”
“但你永远无法掌控我的死。”阿芙拉冷冷打断他。
里德尔无所谓地笑笑,俯身问道:“你认为我在乎吗?我只要你此刻的生死遂我的意,就够了。至于以后如何,要看我的心情,或许你也可以试一试……”
阿芙拉能感觉到,他卡住她手腕的力道在加重,直到她的手腕脱力,将自己的魔杖也拱手让出,他也欣然收下,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面前的里德尔一身血污,孤高却不减:“试试看什么时候这世道能遂了你的意,阿芙拉。我等着有朝一日你的野心让你成长,直到你成为——我的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