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度,就好像他在借机实施一场报复,阿芙拉越挣扎,他就越快意。
她吃痛后反咬回去,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一下太狠了,唇齿间的血腥味代替了残留的酒气,但里德尔始终没有放开她。阿芙拉将他咬出血,他就将这种疼痛如数还回去——两人眨眼间调转了位置,现在变成阿芙拉被他压在围墙边缘,背部撞到冷硬的石棱产生钝痛,连同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她顿时酒醒了一半。
空酒杯被撞翻下去,落在泥土上时没有发出太惨烈的碎响,阿芙拉的心却提了起来,惊惧地看着里德尔。
他的唇角仍在渗血,里德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盯着她阴恻恻地笑道:“现在才知道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阿芙拉脑子一热,嘴快地多跟了一句,“我咬的时候你也没拒绝啊。”
说完这句话,他们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阿芙拉才意识到,她今晚可能真的喝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