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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1 / 3)

数日后的清晨,阿芙拉穿戴整齐,准备在维尔塔宁和穆勒的陪同下前往柏林。

或许是契约产生联结,而联结会带来信任,她想。

虽然固魂魔药已经完成,但她既然已经先将话说了出去,而里德尔又在缔结血盟后对此事松了口,阿芙拉就无论如何也得走一遭。况且,她这次如果能找到机会,还要掩护维尔塔宁将另一件事落实下来。

自从她在麻瓜商业区同狼人发生冲突过后,艾略特再也没在她面前出现过,不知是死是活。

临行前,莉莉安特意找出很少派上用场的厚斗篷,给阿芙拉穿在身上。黑色的斗篷罩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瘦削和苍白了。

阿芙拉不由叹了口气:“这件衣服也太重了。”

“这几天一直在下雪,外面可是很冷的。先生特地嘱咐让您穿厚实点,您是不会为难我的,对吧对吧?”莉莉安说着,冲她嘻嘻一笑。

阿芙拉也淡淡笑了一下。

好不容易有个出去放风的机会,琐碎的事情再多也值得忍下来。

她的生日已经过完好几天了,里德尔是前天才突然松的口,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打通了。阿芙拉生怕他反悔,也不敢多追问。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也是他的生日。

可他不在。阿芙拉一大早就没看见里德尔,那句生日祝福也就暂时存在她这里,没能给出去。

她收拾停当下楼,看见穆勒已经大堂等着了。

他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地扫视,良久才微微躬身道:“夫人,蕾奥拉已经在庭院中等待您,我们是否可以出发了?”

穆勒穿得也很厚实,她无法窥探到他的手臂。这些日子她也找了很多契机,但都没能看到他的黑魔印记,但为了验证某件事,她还是不得不继续寻找机会。

“可以走了。”阿芙拉刚迈下最后一步台阶,穆勒就殷勤地过来扶了她一把。

他触到她的手时,非但没有自觉避险,反而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指。

对上阿芙拉奇怪的眼神时,穆勒解释道:“主人说过,您伤病未愈,叮嘱我一路上多多照顾您。”

她的眼神从他抓着她的手指上略过——她相信里德尔说的一定不会是这种“照顾”。

“你真是嫌命太长。”阿芙拉毫不掩饰地讥讽道,“我没事,就不劳你大驾了。”

她抽回手,径直往庭院中走去,和维尔塔宁会合。

维尔塔宁对上阿芙拉的眼神,向她微微颔首:“稳妥为上,我们还是先服用复方汤剂再出行。”

“好。”阿芙拉对这点没有异议,现在盯着她的势力不止一方,她不想在达成目的前多生是非。

他们前往柏林的路径基本与阿芙拉先前只身行动的路径基本重合,在跨越海峡之前,幻影移形暂且可以派上用场,不过即便魔法让他们节省了一些时间,抵达格林德沃老宅时还是已将近中午。

阿芙拉在汉娜墓前简单祭奠了一番,同时她注意到,先前她在这里种下的三色矢车菊已经被采光了。

她将手编花环放在墓前,起身时同站在一旁的维尔塔宁交汇了一下视线。按照她们之前商量好的,接下来她们应当找个机会,支开穆勒。

原以为跟着来的人会是艾略特,那么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必是件难事。可谁都没想到,阴差阳错,穆勒居然暂时顶了这个缺。

“我们应当找个地方歇脚。”维尔塔宁提议道。

“正好,我需要你来帮我清理一下衣物。”阿芙拉紧接着说,“老宅离这里不远,我们可以先去那里休息。”

柏林的雪下得同苏格兰高地一般大,一路走来她的衣裙斗篷全被雪水沾湿了。

出乎意料的是,穆勒居然也没有反驳:“当然,只要您不会觉得这太过冒昧。”

“这倒没有什么,那里头的人一个都不在了,会感觉冒昧的大约只有里面的鬼魂。”阿芙拉带头向老宅走去。

说实话,她对这里并没什么记忆,约翰带着原身回来参加葬礼时,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后来她虽然回过柏林,也没有去老宅中仔细看过。

前世她倒是看到过几张老照片,却也从来没有亲自踏上过这片土地,毕竟她这一支血脉虽然有因袭母姓的传统,可后来许多家族中的巫师纷纷自行改姓,以避免和这个并不怎么光荣的姓氏扯上关系,就像弗莱维娅一样。

“那是个不祥之地。”家族中的长辈这样说道,“永远不要和那片土地扯上关系,盖勒特·格林德沃没准在那里设置了不少诅咒。”

显然,这个不光彩的传闻在此时就已经传开了,因为在阿芙拉拨开层叠交错的藤蔓,推开那扇腐朽陈旧的大门时,穆勒就半开玩笑地问道:“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诅咒吧?”

“噢,是啊,格林德沃虽然远在奥地利,但他在被关进纽蒙迦德以前,还特地在老宅中设下一堆诅咒好满足他那可怕的恶趣味——真有你的,穆勒先生。”维尔塔宁牙尖嘴利地嘲讽道,“那是格林德沃,不是霍格沃茨那座育儿所中的皮皮鬼。”

穆勒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立刻嘲讽了回去:“是啊,显然曾追随这位伟大的黑巫师那么多年,使你对他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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