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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1 / 4)

留下来的四个人中,有个女人是阿芙拉认识的——就在哈兰德病危时,是她不慎将相关报纸带进了庄园,从而被阿芙拉撞破这一切。那之后,她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还曾找到阿芙拉求情。

阿芙拉记得她。

他们正两两换值,每隔一段时间楼下就会更换成另外两个人。

等那个女人进来时,阿芙拉就下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塞西莉亚·奎因,夫人。您可以唤我塞茜。”见阿芙拉走过来,她恭敬地微微弯了弯腰。

另一名男食死徒见状也向她行了个礼,并简单介绍自己:“安东尼·莫尔。”

这人长相阴鸷,身材十分魁梧,但在对待阿芙拉的态度上倒是挑不出毛病。

阿芙拉的视线扫过那名男子,随后便集中在女人身上:“你姓奎因?”

她读出阿芙拉眼里的警惕,因而主动解释道:“我曾听闻您同克莱尔·奎因之间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她确实与我有远亲关系,但我们并不熟识,平时也不常来往,还请您放心。”

阿芙拉和克莱尔同寝多年,后者藏不住什么秘密,但她确实没听克莱尔说起过这个亲戚。

塞西莉亚比克莱尔年纪大不少,看上去也比克莱尔要温和聪明,阿芙拉不打算先入为主,但也并不准备放松警惕。

“你们辛苦了。”她淡淡丢下这句话便重新回到楼上。

又过了一个夜晚,里德尔一直没有回来。

尽管反复的病情让阿芙拉重回前几天的疲态,但她这两天都没敢躺下来休息,她甚至不敢久坐,每隔一会就要起身往窗外眺望。

可她既没等到里德尔回来,也没有等到应当由她接收到的信号。

然而身体不会骗人。她在这两天中身体的逐渐乏力让她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她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了。

她知道里德尔不会耽于一时的欣愉。她也知道里德尔这一走,有些故事便将永远陷于沉寂。

眼看太阳西斜,阿芙拉将必要的物品随身携带,然后带好自己的魔杖,找了个时机将楼下一名食死徒直接击昏。

另一个食死徒正在解手,她不得不使用这样卑鄙的方法,因为以阿芙拉现在的体力,她根本做不到和人发生正面冲突。

阿芙拉是算好了他们的轮换时间的,然而她没料到,她一推开门就正好撞上安东尼手持魔杖等着她。

他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您的名声我早有耳闻,夫人。我这几天一直在提防着您——请您不要做出让我为难的事,否则我也只能听从主人的吩咐。”

“如果我没猜错,里德尔只是让你们保护我,可没说要你们伤害我。”阿芙拉和他僵持着。

对方并不打算和她商量:“我也不想伤害您,所以请您放下魔杖,然后退回去。请别担心安全问题,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保证魔杖仍会第一时间回到您手里。”

阿芙拉毫无办法地将魔杖放在地上,然后举着手往后慢慢退去。

就在这时,随着她的视线集中在安东尼拿着魔杖的那只手上,他的手腕在一瞬间仿佛无形的利刃划过,大股鲜血从血管中涌出来,他的魔杖也只能应声落地。

阿芙拉趁机捡起自己的魔杖,对他施了个昏迷咒,然后再施咒令他的伤口止血。

这下总算没有人能阻拦她了。

阿芙拉才往外走了两步,便看见塞西莉亚·奎因的身影从宅子侧面闪出来。

她无奈地叹气,正准备想个什么办法混过去,就听见塞西莉亚率先开口问道:“您现在是要离开了吗?”

这反倒令阿芙拉怔了怔:“是里德尔吩咐的招数吗?”

春日的风在傍晚依旧算不上温和,塞西莉亚将挡风的兜帽拉下来,露出那双沉静的眼,看着她说道:“主人没有吩咐过,他只是命令我们保护您。但我想,他是能有所预料的。”

阿芙拉挑挑眉,并没有放下魔杖:“而你现在的态度是?”

“我拦不住您,您既然走到这一步,就必然有万全的筹备。”她瞥了一眼阿芙拉的口袋,但并不想进一步探究那里面装着什么,“您有恩于我,我不会忘记。”

“那就别和我对着干。”阿芙拉充满戒备地路过她,听见她再次询问——

“阿米克先生和维尔塔宁小姐都被您策反了吧。”

阿芙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我并没有那种‘策反’里德尔亲信的能力。”

只能说有些事物从一开始便不是确定的,正如她从头到尾都没能真正撼动过托马斯的决心。

显而易见的是,塞西莉亚对她的“策反”过程也不感兴趣,她只是想将客观事实呈现给她:“昨晚阿米克先生曾哄骗我和安东尼喝下一种掺杂了魔药的液体,后来维尔塔宁小姐过来,又加强了这种魔药的效力——它的作用是昏睡,我没说错吧,夫人?”

“你没睡着?”阿芙拉明白过来,“你让它在入口前失效了。戏演得不错,塞西莉亚,连维尔塔宁都骗过了。”

“我向您坦白这些,并不是想索求什么——不过或许我要说的话也是另一种索求。”她真诚地直视着她,“如果我还能活下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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