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青袖>其他类型>[HP]潮音> 终局
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终局(2 / 4)

的巫师在疾病晚期误食接骨木后反而使痛苦得到缓解,最后安详地离世了。”

“我听说过这件事,可那和蛇怪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后来在庄园里碰巧研制出了治愈负鼠龙痘病□□。”

“你用了接骨木?”

“不,我想那案例只是一个巧合,或者是那根接骨木曾和蛇怪产生过关联,或许是蛇怪体内的毒素和接骨木的毒素中同有某种相似的成分,我不确定。”阿芙拉重复她捕捉到实验灵感的情景,“我之所以发现自己的负鼠状态好转,是因为那天它们误喝了浸泡着我的血液的水。”

杰西卡没能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我没懂。你的血水是——”

“我没有将自己包扎伤口的敷料收好,那天又凑巧把操作台上的水打翻了,笼子里的负鼠在我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误舔了那些血水,但那只负鼠却开始好转了。后来我又用自己的血做过几次实验,它们无一例外地全都在康复。”

阿芙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现在那些伤口已经消失了,但那种细密的痛感还残留在她的记忆里。

“而你体内流窜着蛇怪的毒素,说明它能和龙痘病毒起到一定的拮抗作用。”杰西卡尚且能将这一点关联起来,“但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你发现蛇怪有什么关系。”

“因为有段时间我先发现里德尔的身体在变差。”

阿芙拉能够很轻易地回想起那些里德尔体力不支的时刻——他在几次受伤后都陷于意识不清和身体冰冷的状态,有时连日的忙碌也会引发他的不适,以及不久前他发高烧时通体都冰冷得反常,这些细节不断吸引着阿芙拉的注意。

她留意到自从她搬进那座庄园以来,里德尔就变得越发畏寒,他的伤口愈合速度也逐渐减缓,又越来越在长时间的工作和活动中力不从心。他只是做出一副事态安然的样子,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强度行动中透支着自己的身体。

种种线索拼合起来,使阿芙拉早已在心中产生推测,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来。

她仍清晰地记得他对霍华德那句冷淡的评价:“欠缺切身之痛的爱,也不叫爱。”

杰西卡在她的话语中沉思着,忽而惶惶然向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道:“里德尔将蛇怪毒素注射到了自己体内?”

“那么毒素又是哪来的呢?它可不会凭空出现。”阿芙拉循循善诱。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杰西卡还无法从那种难以形容的震惊中脱出,“他……他在拿自己做实验,所以他才会不计一切代价地寻找魔法石,所以他一直以来都……”

阿芙拉等待着她将思路理清。

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阿芙拉,他一直都在找蛇毒的解药。因为只要能治愈他自己,也就意味着治愈了你。”

阿芙拉一直都知道魔法石也在他的猎取范围内。她也知道在他最近一次长时间离开庄园时,里德尔是成功取得了魔法石。之后消失的三天,是他在自己身上重复试药的时间。

她也知道这个陷阱到此为止已布置完好,这意味着邓布利多在二战中损耗的资源终于重新齐备。他和邓布利多互相踏入对方的陷阱,一个比一个心知肚明,却无人将这场无声的博弈打破,而是静待着时局这张弓被拉到最满的状态。

阿芙拉做的永远比说得更多。比如她知道里德尔如今具有了和她相同的脆弱性,所以在最后关头她才要密切关注和确保他的安全,以防止里德尔在穆勒的诅咒消失后不加选择地让另外的人做这个替补。

她要保护他的安全,维持他的理性,确证他的愉悦,以便他能在最顺畅的思考过程中分毫无差地选中那个最合适的人。只有这样,她才能顺利地推他走入败局。

“你应该不记得了,在你带给我的旧笔记里,夹了一张邓布利多的新闻标题,除了他的名字,就只剩‘是的’这个词。”阿芙拉说道,“我当时想,这就是他越过重重耳目给我的回应。他在回应我什么呢?无疑就是我通过埃德琳传给他的四句话。”

-

“为什么汤姆·里德尔会怕这么简单的魔法?”纽特仍旧十分不解,他和忒修斯带着众人一面往后方撤去,一面执着地问道。

“因为他体内有蛇怪毒素。托阿芙拉的福,我们现在已经充分了解到感染这种毒素的人会害怕什么。”忒修斯一只手心里全是血,以致于魔杖都在他手里打着滑。

还有鲜血正不断顺着他的额头和脸颊流下来,但他只是又抹了一把脸,机械地将那种糊住视线的阻碍清除。

“你是怎么知道的?”

“记得埃德琳和阿芙拉的那次秘密会面吗?我告诉过你。阿芙拉把沾有里德尔血迹的衣物碎片带给了埃德琳,从而将它转交到阿不思手里。她同时让埃德琳给阿不思带话,让他确证那血液里是否含有蛇怪毒素的成分,并在之后尽可能设法回应她。”

“他体内的蛇怪毒素是怎么来的?”纽特难以理解地嘟哝着,直到看到那使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的东西破土而出,然后冲他们展露出骇人的獠牙。

“不要和它对视!”忒修斯第一时间按住纽特的头让他脸朝下别开视线,同时听见邓布利多下达着急迫的命令。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