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点,他发问。
“虽然无意透露别人的**,但是他的经历在这几片街区可是饱受青少年们的推崇呢……没办法啊。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你真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吧。你就不要自己去打听了,会遇到危险的。”
意外的,得到了回答……还有关心。
“渴吗?”
“白水就好。”
“嗯。给你。那位男性,出身两个街口之后的那家福利院……你知道那家的吧?”
“是我还毯子的那次、你在的那家?”
“是的。”
夏油杰会知道,正如他所说,那日他在早晨前往,被前台的姑娘告知店长在隔壁两个街口的福利院做义工。
实话实说,这在夏油杰的意料之外——他知道这种店一般不会在白日营业,却没有想到她在白天的职业,或者说活动是在福利院进行。
于是看到了与夜晚的她如出一辙温柔的,与孩童们耐心又开心地嬉闹的她……看起来,比夜晚的母性要来的更加小孩子一点。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着。
……这片街区不能说是繁华的东京里最破败荒芜的地方,但是,时代还是仿佛怪诞地在这里滞后了。这种贫穷的地方,夏油杰不觉得大人们能认知到教育的重要性,可是教养着孤儿们的福利院却显现出了惊人的整洁。
“是那个人做的哦。福利院太多了,孤身一人的孩子们大多了,不是每一个都能被好好照顾到底。这里,修缮规整福利院也好,还有提供附近的学校更加好的资源也好,因为年少时出逃、吃了太多苦头了,虽然后来成为了极道的干部,也还是在这方面有了
补偿的心。”
她笑了起来。夏油杰的表情也缓和了些。
“但是呢,奠基那个人走到拥有今日的权势地位的,以及日后还会不停进行下去的行为——杀人、高利贷之类的……对他人的压迫,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那孩子是因为父亲债台高筑自杀,母亲离家出走之后才会沦落到福利院里的。简直像是循环的诅咒一般。”
她把黄色的液体与紫色的液体倒入了一个杯子里,两种液体不断交融,平静下来之后,呈现出血一般的鲜艳色彩。
“人不是泾渭分明,而是像这杯液体——你觉得能分离成原本的姿态吗?”
“……”
“要尝尝看吗?”
夏油杰把见底的杯子推了过去。
她往他的空杯子里倒了一点。
“……是果汁啊?”
“酒的话我也不会输哦?”
她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脸皱了起来,“原本是我讨厌的柠檬味和我喜欢的葡萄味。单独的话怎么都好处理,结果现在的味道真是不上不下呢……哎呀,你,表情很纠结呢。真是对不住啊,我居然向客人发起了牢骚。作为赔偿,要来躺一下吗?顺带一提是免费的。”
实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可是夏油杰这次却没有躺过去。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眸光中流露出失望:“所以,你也这么不上不下了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可是话俗理不俗啊。”
她也不强求,换了个更加轻松惬意的姿势坐着。
“这是个漩涡,当事人就已经够头痛了,至少,不该把不相干的年轻人扯进来吧?”
实笑了起来,一如他们初见的那个秋夜,“别小看他。虽然在我面前好像和普通男性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的手上的确沾了不少人的血呢。说实话,本来我还吓了一跳,但是他那样劝我远离你,让我反而确定你的安全了。所以……走吧。”
“关于他,我两难。但是你是自由的。你可以去举报,也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是他确切领悟到的,她交予他追求大义的选择的权利。
她没有说出口,没有暗示,只是让他远离纷争。
夏油杰原本还以为自己被背叛了——被温柔迷惑,想要使自己清醒,又被
超出期待的她的姿态擅自要求着,方才还以为自己被背叛了。
咒(强)术(者)师不该把非咒(弱)术师(者)扯进纷争里。
这是夏油杰身为咒术师所坚信的正论。
——我的动摇和那些一边憧憬救了他们的咒术师,一边猜疑忌惮他们的的普(猴)通(子)人是不是重叠了?
不安着。
——我被保护着啊,我作为弱者,即使这份弱小为伪物,但我还是被交予了信任与选择。
安心着。
可是,心态平和下去,夏油杰也不得不面临作为一个DK而言特别严峻的问题。
——我是不是真的很不成熟?
“年轻人”、“小子”是任何想要干出一番惊天事业的人、有着对自我的高标准严要求的人都拒之门外的称呼。
再加上那个极道男的发言——说什么他只是在单方面利用她抚慰自己的心灵,说什么自己根本不了解她……糟糕的是,夏油杰发现自己居然只能哑口无言。
于是他认真的用视线摩挲着实的面容。
昳丽的,稳重的,只是辨别不清年龄,说二十五六也可以,三十二三也可以。
回忆起那口口声声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