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是你能打心底地去释怀,又不是追求什么高压大会社的工作绩效指标,还要一日速成什么的。”
“噗!——”
子猫和明被她逗笑了,随即她不由羞恼了起来,“您说什么啊,这不是能来开玩笑的!”
“这话题对你来说现在还太早了,让我们聊些轻松的话题吧。”
苍秋实拍了拍子猫和明的肩膀,这个对待可靠接班人、或者年少同辈的动作,让她挺直了背脊。
“况且该担心的不该是我吗?就像孩子们牙牙学语时总说要黏着父母一辈子,但是上学之后,很快就会转移注意力,接着飞到父母够不到的地方了也是常事啊。”
“我才不会那样——”
“呵呵呵,那还真是甜蜜的苦恼呀。”
氛围轻松了下来。
偶尔有行人的喧嚣声传来。
五条悟:“……”
五条悟:“——”
神奇。
居然凭一己之力逆转了咒灵的诞生。
五条悟捏着蓄势待发的式的手回归了自然态。
这令他想到了他与她初见之时:她宛如一块沉入污水的明矾,净化了警署中的污秽。
那么,问题便随之而诞生了。
倘若这名为“苍秋实”的、宛若震(雷击)木(木)具有辟邪功效的女性,有能力逆转起码一级的咒灵的产生,为何封印在笼中的那两只连四级的行列也无法迈进的蝇头却迟迟没被净化?
还是说,她只能防患于未然,扼杀诅咒在成型之前,而对成型后的无法?
……哼。
他思考这些做什么。
反正,他只要确定“他可不想看高层的那些橘子皮老脸露出欣喜得意的丑态,所以绝不会让他们知晓她的存在”这点不就行了吗?
她可是他找到的。
这只现代社会罕见的珍兽理当如此地属于他、处在他监管之下。
在他揭开她身上笼罩的疑云、打发完时间之前,谁都不被允许夺走她。
“喂、你们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啊!那句名人名言怎么说来着……越是没用的碌碌无为之辈就越会虚度光阴之类的!”
“说这话的是你这混蛋吧!”
子猫和明瞪他。
“不错,正是不才老子!”
五条悟毫不羞惭地接下了,并将自己抬到了伟人们一辈的高台——当然依照他的视角,他自出生起就在那里了。
“——你这敬语究竟有何意义!?”
倒不如说这么一搭配更加恶心人了!
子猫和明立刻反应过来他话中的陷阱,可不论回敬什么,那白毛混蛋都会露出自鸣得意的欠削脸吧?即使五条悟起哄着“噢噢!你哭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明显想要挑起新一轮战争,她也干脆紧紧闭着嘴巴,只怒视他了。
苍秋实朝着五条悟投去了不赞同的视线。
“……嘁,”
被她这样注视了,五条悟讪讪了下,旋踵又昂首挺胸地阴阳怪气道,“还真是温情脉脉啊。”
“嗯,因为我和小和明关系很好啊。”
苍秋实对年轻人的小心思一笑置之,“啊,猫箱的话可以给我了。”
“不用了。”
五条悟避开了她的手,视子猫和明可以杀人的凶恶目光若无物,“比我弱的人就别瞎逞强了。”
“那就麻烦你了。”
“……话说起来,秋实姊你之前说的,你们俩的关系……?”
缓和下来之后,子猫和明稍稍在意起了之前的事情。
“啊,这个。”
“我是她的债权人~”
在苍秋实解释前,五条悟变魔术似的变出了几张夹在指尖的票据,又在转瞬之间收了回去,“相对的……她就是我的债务人啦!”
“就是这样。”
“什——”
子猫和明愕然地瞪大了双眸,“没有搞错顺位吧——不是就算有什么关系也已经中断了吗!”
“哼哼!残念!”
倒退着走的五条悟绕着她们俩走了一圈,仿佛某种胜利的□□,“她借贷的会社是隶属我(五条)的啦!”
“是的,”
苍秋实说,“世界真是奇妙呢……我也是在那之后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渊源呢。”
她的对策是平淡、如水一般无色无味地与他相处,没必要刻意到撕毁合约的地步;再者,她签下借贷合同的是那家会社,又不是这少年本人。
“……这样,原来你这没有教养的家伙还是豪门的御曹司啊。”
五条悟身上令子猫和明反感的要素又多了一个。这无关紧要,只因他们是不容置喙的敌对立场。
“大错误,扣十分!”
五条悟竖起拇指向下,“老子可是当之无愧的内定当主啊。虽说根本不稀罕就是了。”
子猫和明倒尽胃口:……妈的,好一个凡尔赛带师。
看着青少年们自由自在地插科打诨的苍秋实:“~”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