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沈清郁昏睡的时候,项星晚就把她抱到床的另一边,自己则先去洗了个澡,洗漱完回到卧室以后躺在床上,拿出项修的那封信开始阅读。
项星晚侧身背对沈清郁,认真地思考项修每一个问题背后的深意,因此即便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他也毫无杂念。
但他高估了沈清郁。
一只手穿过他的腰侧,掀开他的睡衣,直接敷上他的腹肌揉了揉。只听沈清郁低喃道:“宝宝…身材好棒…”
沈清郁的手指轻轻触着他的皮肤,指尖微微滑动,他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开始急促地流淌着,沸腾着。
项星晚立刻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没底气地开口道:“别摸了。”
沈清郁果然没有再继续,但她一下子从后面把他抱住,将头靠在他后背的位置,湿热的气息略过他的耳际:“但我想…摸。”
直到这时,项星晚才恍然大悟这大概是吐真剂的副作用,她产生了幻觉,把他当成了某个鬼混的男人…
他只犹豫了一下,另一只手抓过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然后将它横放在两人的头顶之间。
项星晚故意冷着声音:“沈清郁,快住手!”
沈清郁迷迷糊糊地回应道:“别挡了…让我摸摸…”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身体却向她靠拢。
沈清郁不耐烦道:“手拿开…”
“别这样。”黑暗中,他的嘴角勾了勾。接着,他放开了制止她的那只手,仍其探索。
随着她愈发大胆的动作,项星晚的呼吸频率逐渐凌乱,炙热的皮肤就像喷涌的温泉,眼中的欲念越来越浓烈……
但他知道绝对不能做出任何热切的回应——就算他现在难耐得想死。
…
沈清郁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她的头仍然有些疼,就像大病初愈一样,身体软绵绵的。起床之前,她习惯性地搂了搂身边的巨大兔子“玩偶”——
不对!怎么是热的?
沈清郁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见鬼似地盯着床上的项星晚。
他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盖住了眼睛,精致的下颚仰翘着,上半身□□,呈现出的肌肉线条像美术室里面的石膏像一样完美。
下半身不知道穿没有,这也是沈清郁认为最恐怖的地方。
冷静、冷静。她强装镇定,悄悄从床上下来,从容不迫地进入卫生间,然后对自己进行了身体检查,
片刻之后,她稍微放松下来,还好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痕迹…所以他们应该只是“碰巧”睡到一张床上吧?
进行了简单的洗漱之后,沈清郁准备等会找项星晚算账,她为什么会突然昏厥?为什么会和项星晚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整件事都很蹊跷。
沈清郁刚打开卫生间门,项星晚就站在门口,顶着个鸡窝头无精打采地看着她。
“让开,我要上厕所。”说着就按着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推开。
沈清郁沉默地走到床前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打开手机以后,上面显示了十多条未接来电,是李时屿的电话。
沈清郁沉着脸,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十几分钟,项星晚从卫生间出来了,此时他的发型又被打理得很整齐,浅浅的胡须也没有了。他当着沈清郁的面,毫不避讳地拿起一旁的衣服开始穿,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
“项星晚,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沈清郁眉头紧锁,语气充满克制。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项星晚一边低头系着衬衫扣子,一边解释道。
“你能别发疯了吗?”沈清郁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狠狠地瞪着他,“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你床上?你昨天把我敲晕了弄到床上的?”
项星晚系上最后一颗扣子,脸上的笑意渐浓:“沈清郁,你还记得你昨晚对我做过什么吗?”
昨天…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做了一个不太纯洁的梦,她梦见李时屿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浴巾随意地系在窄腰上,他身上的体香伴随着浴室的热气散发着致命诱惑。
沈清郁因此产生了某种求知欲——她想了解一下男性身体结构。
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猜测浮现在她脑海里面…她昨天的探索对象不是李时屿,而是项星晚。
“看来你记得啊。”项星晚端详着她煞白的小脸,继续说:“我也不为难你,直到明年选举结束之前和我保持情侣关系就行——我的意思是表面的情侣关系也行,我并不会逼着你和我亲热。至于原因,一方面是我们项家需要你代表的KN,另一方面…我的确喜欢你,我想和你试着交往看看。”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趾高气昂。
沈清郁脸上的厌恶不加掩饰,她怒道:“项星晚,你少拿选举的事情来威逼利诱!你认为我会是那种为了利益屈服的女人?我永远都不可能和你这种变态在一起!”
项星晚静静地注视着她眼中的嫌恶,发出一声轻笑,他缓缓解开才系上的衬衣扣子,漫不经心地脱掉上衣,扔在一旁。
“你脱什么衣服?不要脸!”沈清郁别过头,冷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