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至今,不也活得好好的吗?秦时巴清,以寡妇之身,不也挣得亿万家财吗?甚至如今,还有很多埋头科考的秀才公,靠自家女眷养活呢!
文辞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笑着回抱她。苏晓梦舞技很好,腰细身软,抱起来十分舒坦。
自觉占了美人便宜的文辞又拜托她道:“另外,我还想请白老板、曲老板、余才女为这幅画做题跋。这画,也赠与孤女院留藏。”
苏晓梦知道她的顾虑,因这画共画了四人,其实谁拿都显得不太妥当。不如交给孤女院,还很有意义。因此,这画她倒是没有推辞。
“瓷瓷,你这回可是给我们孤女院捐了五百两的大善人,我定要请怀琬给你写个表,刻在石碑上。”
二百五的银子加二百五的画,可不就是五百两嘛。
两人将画和银子收好,相携着往门口去了,园艺会已收摊,其他人先行一步去酒楼点菜了。
文辞松了松紧了一天的束袖,扯平衣上的褶皱,“‘扫眉才’的文笔我是一万个放心,倒是你,居然不给我写个词什么的?”
苏晓梦给她拨开路上的柳枝,免她被剐蹭到,“给你写!给你写腻死人的‘风弄荷露,月吻梨花’。”
文辞佯怒,捏了一把她的腰窝,“好啊!余姐姐‘高情不逐梨花’,你倒送我梨花词是吧?”
苏晓梦捏住她的手,调笑道:“毕竟我们瓷瓷,英豪之气不输大唐‘樊梨花’呢!”
做不做得樊梨花不知道,文辞想着,自己只要能不困居深闺,以泪洗面,“梨花满地不开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