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相继出现在萧条清冷的街道。
徐静身上校服和校徽都还未褪下,看样子来的貌似很着急,她拉开门从车上下来,问:“怎么了?”
苏满路相比她就略显从容了很多,他不紧不慢地从主驾出来,跟在她身后,瞟了一眼门上的两张封条,听着两人对话。
“东石被封了,赵哥电话打不通,林羡明也消失了,你说是不是发生事儿了?”
徐静:“现在打不通赵荣东电话吗?你翻翻通讯录,看看有没有店里其它酒保的电话,打过去问问。”
陈思俊扭头问她:“上次你和赵荣东的合作,谈得怎么样了?你们之间暂没有资金往来吧?”
苏满路闻言视线定睛在他身上,在这种焦急的情况下,他问出这种不搭边的问题,已经说明了什么不言衷的事儿。
洗钱差不多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果徐静与他有较大的金额往来,那这件扑朔迷离的事就要开始变得麻烦起来。
徐静翻通讯录,拨通了一个电话。在铃声响起的间隙,她对陈思俊摇了摇头,抽空回:“没有。虽然他后续也有联系过我,但还没谈妥。”
陈思俊点头,松了一口,“没有就好。”
蒋晨韵在微信找到加的那几个酒保生,一一敲了语音电话过去。
狭长的道路,两个女生拿着手机,在焦急着给人打电话,气氛十分紧张;特别是蒋晨韵,她现在提心吊胆的,全凭听筒里不休的“嘟”声吊着气,就怕林羡明出什么设想不到的事儿。
杜叔一直坐在车里,他没有指示不敢走,也没有下车,只是盯着那两张发条出神。
“呲——”
一辆黑色雪佛兰从前方疾驰而来,带着阵阵卷起的黄土飞沙,停在了本就拥挤的道路上,霸道占据了四人的全部视线。
不时,主驾驶车门被人从里打开。
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身穿短款黑色皮衣,浑身充满野性气息的男生从主驾位置出来。他抬眼目光瞄过几人,嘴角浅扬,痞帅气十足。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蒋晨韵先是发出一声疑问:“你怎么也来了?”
“我叫的,还有宇子和卤蛋也马上到,人多大家一起想办法,到时候分头去找,或者是打探一下消息。”陈思俊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从车上下来的帅气男生,笑着打趣道:“哟,你小子出风头是吧?”
黄允鑫食指转着钥匙,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看向蒋晨韵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徐静替她回答:“我刚给超跑俱乐部打了电话,他们说赵荣东自从今年开车后,就再也没去过,上去还是十二月,资产证明也无异样。”
苏满路也回:“这上面是法院封条,我已经打电话叫人查近期开庭纠纷事故和原被告当事人的名字,还在等消息。”
陈思俊:“现在紧要大事是知道赵荣东的行踪,就现在这情况,找到赵荣东说不定就能找到那小子。”
蒋晨韵思量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之前那件事说出来,这样大家一起商量,办法总比困难多。
“其实上个月我从北阳回来,遇到了一群手拿棍棒的歹徒,他们明显是冲林羡明来的。”说着,她扭头看了眼身边的陈思俊,“上次我说我找到那群收保护费的人其实就是在巷口堵我们的人。”
“林羡明家里似乎欠了钱,具体多少还不知道,那群人张口闭口就是还钱,还说什么父债子偿还,上次因为我在,就没发生什么事;这次我在想是不是他们把林羡明带走了?”
“所以你救她胳膊受伤了?”这几个字,陈思俊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一个大男生还需要你去保护他,真尼玛废物一个。”
徐静有点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
蒋晨韵下意识摸了一下手臂受伤位置,对于他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感到十分意外。
其实意外也情有可原。毕竟她从未跟人说过那天晚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平日校服衣袖也都是长袖,理应看不出来的;再说这事怎么说都算是林羡明家事,家事丑闻总归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如果今天不是迫不得已,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
黄允鑫三两步走到蒋晨韵身边,将她前后转了一圈上下看了眼问:“受伤了?”
“就是被刀子划了一下,后来林羡明带我去了医院,没什么事。”蒋晨韵说。
“不是,”徐静一听到她说自己受伤,也快步过来,蹙眉不耐地问:“那姓林的让你受伤了?还是刀子?”
苏满路和陈思俊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紧逼不舍的追问,也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
蒋晨韵觉得自己好像解释不清了。
她点了点头,不在意地说:“其实都快好了,就小伤而已,真没什么事儿。”
半晌,田灿和柯宇也打出租车紧赶慢赶来了东石。原本拥挤的道路停了五辆车,把别家店门招牌都遮了大半,各种豪车聚集,扎眼又引人注目。
特别是徐静的劳斯莱斯幻影一出,直接秒杀了这条街所有停靠在路边的车,高调的不行。
在路上,这两人已经大致了解了些情况。
田灿:“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