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都是。”
即便没有他这两句,我也知晓自己并无将来,但情愫总会短暂吞噬我的理智和思考。
当然只是短暂。
这日我抱着中阮下台,看到那些人前呼后拥的拥簇一人,嘴里喊的是倪大人。
我从未见过此人,但我不愿意放弃任何一条可能的线索。
我见赵管事招呼他进了厢房,便抱着中阮在门外静静候着。
赵管事出来看到我有些意外,但似乎不太愿见到我,眼神四处飘忽着,问我:“你见六郎了没有?”
“在这。”
不知何时,六郎跟在了我的身后。
“好。”赵管事绕过我径直走向六郎,或许是情绪激动,言语间有些颤抖:“你小子要走大运了,这门内的可是个大人物,今日点名要你伺候。”
听到最后一句我握紧袖中长针。
六郎没有看赵管事,我们静静对视着。
良久后,他轻声应下,拉着我去帮他梳洗。
六郎哪里都生得好,就连头发都如墨汁一般浓郁。
我一下又一下梳理他的头发,在想怎么让他也把我带进去。
“安殷。”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日后他们若要你做这等事,我们便跑。”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进去那个地方。”
我怔愣住,任由自己一只手被他拽住,自己另一只握梳子的手也停住了动作。
手上的木梳也掉在地上,六郎继续拉着我的手,俯身去捡。
我一掌劈过去,打晕了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