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我的药呢!”我大叫着,失态的很,不过眼下这都无关紧要。
申叔抱着我三两步就走到床边,倒没把我扔上去,而是动作轻柔的将我放下来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没成想他下一秒又欺身压了上来,眸子里更是有些难言的情欲。
成,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主动出击。
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申叔先生——你很轻浮——”
湿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戏谑的声音像一把小钩子,刘师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轻笑了一声,“是么。”
那一声轻笑,包含了许多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和,爱恋。
温凉的唇贴了上来,牙关也被滚烫的舌头撬开,我迎合着他的动作,没被他搅得晕晕乎乎,却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不正经!”我有气无力地嗔道。
申叔脸色一变,大手覆了上来,几乎扯一般地将盘扣解开,我身上一凉,春光乍泄。
张妈满脸笑意地站在门外,看来今晚的药和饭都不必了,过段时日,家里兴许还能添口人。
暖黄的光透过窗柔柔地洒了进来,我费力地爬起来,有一种又重新回到病入膏肓时的感觉。
还好身上是干爽的,没有黏黏腻腻的感觉,低头一看,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欢爱后留下的红痕,轻轻一动,那处更是酸痛的很。
申叔一早就去上课了,活该他大冬天还要早出门。
无情。
我一边保持着风平浪静的表情一边内心骂骂咧咧的忍着痛穿戴,看到手杖时,突然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有些欣慰。
洗漱完毕,简单地描了眉,抹了口脂,我感叹地照着镜子,看来腮红是用不上了。
“张妈,你把这些话本子给唐逸送回去。”提到这话本子我就来气。
张妈抱着话本子,和善地笑着,“太太,今早唐老先生来了电话,请您回去一趟。老爷说这周休假时陪您回去。”
唐老先生?谁?唐岐?
我皱了皱眉,“知道了。”
本来迟了,我便干脆绕路,特意去济善药堂,借着买药的名义,瞧瞧那古板老人究竟是谁。
没想到,古板老人没见到,却看到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我左右看了看,确实只有一个小姑娘在坐堂,我朝她笑了笑,“小丫头,这儿的大夫呐?”
小姑娘看着这个温柔的大姐姐,觉得跟爷爷给的奶奶的画像有几分像,莫名地亲近了些,软软地笑着,“姐姐~爷爷有事出去了,有什么病症可以告诉我。”
“哦?”我弯下腰,与她平视,“小丫头,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爷爷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