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位置都空荡荡的。
她声音干哑,“黄毛呢?”
丰庆雪顿了一下,又装作不在意道,“还在医院呗。”
在医院……
“比我上次见他时强多了,这次有气了。”
她故作轻松。
轻言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迷茫起来,付清晏真的也进来了吗?
那,为什么,这个幻象这么奇怪。
“陈封在哪里?”
丰庆雪:“不知道,好久没看见他了。”
“可能在医院吧。”
轻言:“哪个医院?”
得到答案,轻言想也没想,就准备出去。刚走到门口,就被班头堵住。
无可奈何的她考完语文才寻了机会跑出去。
陈封果然在医院。
他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远远的站在医院走廊。
看见轻言后,转身就走。
轻言追上他,“陈封!”
“你上次为什么说付清晏是杀人犯?”
陈封在医院门口停下脚步,冬日的暖阳高挂,不热也不冷。
帽檐打下的阴影遮住他的眼睛。
“我看见了。”
“什么?”
他声音干涩,“一班那个人死的时候,他也在天台。”
“打黄毛的那个人喊他宴哥。”
轻言愣住,她想说开什么玩笑,可嗓子干得让她发出声音都是一种负累。
陈封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下了判断。
“你不相信,叶轻言。”
“没关系,等我死了,你就相信了。”
轻言突地抬头,“什么意思?”
陈封看似平静地垂下眼睛,身体却在隐隐发颤。
“上次那个人没能打死我,我想,他要亲自动手了。”
——
“怎么…可能……”
“他为什么要杀你?”
他低头,“不知道。”
付清晏怎么可能杀人,他就算性格变化再大,不还是他吗?
还是那个抿着唇轻笑的人啊。
“报警吧。”
轻言说道。
“如果你怀疑一班那个人的死和黄毛的伤是他造成的,你就去报警吧。”
“你没有确切的证据。”
轻言的眼神渐渐坚定。
“这不过是你的臆测而已,付清晏,最起码我认识的付清晏,是不可能会做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