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你又生气了,”晏时玥冷笑:“我觉得你们的气点都很奇怪,你们抱团欺负旁人就行,别人反抗了就是大错特错,你们按着旁人头叫他叫爷爷就行,可自己认下的赌约,我只不过来讨一讨,你们就觉得我欺负人?觉得我嚣张??你们是选择性忽略了我在反击之前,已经被欺负了两个月么?”
郭浩一时哑口无言。
晏时玥又道:“说句不好听的,我觉得呢,你们这纯粹就是惯的,要换个别的将军,就冲你们这一套…”她的手指从这伙人头上一一点过:“挨板子的何止张恒一个?可就因为我们将军人太正直,连徇私打压都不屑,所以你们就玩儿起这一套来了?摆明仗着他不计较?”
褚宁远本来站的略远,缓缓走近来,双眉深皱。
她看着他,续道:“可你们怎么就不想想,羽林军是什么地方?掌从期门、保卫皇城、君令所向、如臂使指!”
她遥遥点了点褚宁远的胸口:“是你们父子兄弟同心,抱团排外的地方么?是你们聚起来把自己当盘儿菜,欺负君授官员的地方么?是你们打着练兵的名头,行欺辱同袍
之事的地方么?!敲打了还不警醒,真打算闹大了,等我们将军出手?”
她哧笑了一声,“命只有一条,警之慎之啊诸位!”她转头就走了。
张恒大怒道:“这驼子!欺人太甚了!老子去杀了他!”
“够了!”褚宁远喝道:“军棍还没挨够是不是?”
张恒气急败坏:“打架就打架,他动不动就搬出将军来压人…我呸!我就看不上这种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