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她的一切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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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沁儿被安德烈带到了飞机上一处豪华的休息室,一进门,就被激动地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年轻的将军一个手势,门口的两个空军大兵就飞快地行了军礼,一人一边,开始关门。吕沁儿坐在那里,傻呆呆地看着安德烈身后的大门被“轰隆”一声合拢。
“啥意思,不是说好打扑克的吗?你到底打不打呀?”吕沁儿头顶不断地有问好冒出来。
“你竟然还这么迫不及待?”
回过身的时候,安德烈已经解开了军装的腰带,将制服外套扔到一边,薄薄的衬衫后,优美坚实的胸肌若隐若现,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啊?”吕沁儿愈来愈感觉不对劲了,“要打就好好打,你脱衣服干嘛?”
“你究竟在说什么傻话?”
安德烈走近,吕沁儿坐在床上,平视的方向正好是他的髋部,只见他正解开裤腰上的纽扣……
“停!!!”她捂住双眼,尖叫一声。
“怎么了?”
“你可能理解错了,我说的是真正的‘扑克’。”吕沁儿把手里那一叠扑克牌举到他眼前晃了晃,“这个。”
就如同一枚沙皇核弹,在他们二人之间轰地炸开,掀起一层厚厚的冲击波,向周围迅速扩散。
安德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俯视着她,虽然面无任何表情,但是吕沁儿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失望的怒火。
“所以,你玩吗?但是还差一个人……”吕沁儿无辜地戳着小手指,不敢直视安德烈铁青的面孔,生怕他突然火山爆发,给自己判个死刑。
不出她所料,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狠狠地掐住,然后强行抬了起来。
红褐色的美目瞬间对上了一双充满怒气的蔚蓝色眼睛。
“你给我等着,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玩个够!”他低低地撇下这句,便松开了她。
他说到一定就会做到的……呜呜,她不敢去想。
年轻的将军缓缓地在圆桌旁的沙发上坐下,拿起一瓶晶莹剔透的冰镇伏特加,昂起头就咕咚咕咚地望嘴里灌。
吕沁儿傻呆呆地看着,心里暗暗惊叹:“这喝得也忒猛了吧,直接对瓶吹!”战斗民族的酒量真的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咣!
喝够了,心情又好起来了,安德烈便猛地将酒瓶子往桌上一砸,发出巨大的响声。
吕沁儿毛骨悚然地看着,那剔透冰凉的酒瓶子肉眼可见地蔓延出数到裂纹,仿佛再轻触一下就会炸得稀碎。
听到摔酒瓶子的声音,门口那两个空军大兵立即推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动作整齐地在安德烈面前站定,行了军礼:“有什么吩咐,扎伊采夫将军?”
安德烈给吕沁儿做了个手势,言简意赅:“拿着东西过来。”
“诶,好嘞!”两个持枪的大兵站在这里,吕沁儿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丝毫不敢墨迹,抱着那叠扑克牌就闪了过来,乖巧地放到桌上。
这个小家伙,果然是见了真枪才听话。
安德烈余光扫了眼在自己旁边危机意识满满的吕沁儿,修长的手指轻敲扑克牌边的桌面,对面前两名毕恭毕敬的士兵说道:“你们谁会?”
那两名士兵不由地互相对视了一瞬,在这短短的瞬间,那两双蓝灰色的大眼睛不知传递了多少不安的信息。
要问会不会,当然都会。但是只要在将军身边呆过一段时间,都能辨析出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你们谁敢?
再解释得详细些,就是:你们谁敢和本将军与本将军的娇妻一起玩扑克牌?
那两名士兵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打了退堂鼓,其中一位却忽然前迈出一步,本以为他要舍己为人,没想到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荐:
“将军大人,我推荐我的同事,他可是这方面的高手,他还跟空天军总司令一起打过麻将呢!”
另一位士兵面目狰狞地瞪着自己的好同事,咬牙切齿,眼神想刀人,但是在将军面前又不敢放肆。
安德烈不语,俊挺的眉毛微微上挑,冰蓝的双眸犀利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士兵。
“将军大人,酒瓶子我给您收了,先退下了。”毕恭毕敬地说完这句,那名积极他荐的士兵就夸张地行了个礼,抱着酒瓶就想要跑路。
“站住!”只听那一声低沉的冷喝,那名大兵的双腿就本能地停了下来,僵硬地立在原地。
哦哦,好戏要开始了!吕沁儿托起腮,她倒要看看,安德烈这家伙在军队中到底有多少声威。
安德烈眯起了眼睛,双眸中发出了危险的光芒。身为战斗民族,却这般胆小怕事,他偏要把这个没骨气的人治一治。
“转过来。”年轻的将军淡淡地命令道。
那名士兵机械地转了身,脑门上冷汗直冒,不敢直视将军那张俊俏却冰冷的面孔,他已经很清楚自己马上就要完蛋了。
“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冰蓝的眸子迅速地扫过这两个空天军大兵,语气平淡,却不怒自威,就连吃瓜看戏的吕沁儿也不由地产生了紧张的情绪。
“索科洛夫,既然你和总司令打过麻将,那今日便由你来陪本将军打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