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打人的英霜搂进怀里:“霜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离开我自然难受,但你回去也是一件好事,不久学院也要放假了,我定要央着爹去你家提亲,将你娶回家,做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们马家的少奶奶。”
“谁....谁要做少奶奶!”
“你呀!”文才低下头一口亲在了英霜红红的脸颊上,“等我啊,霜儿~”
与文才英霜不同,英台山伯二人到现在都没有捅破那窗花纸,英台是作为女儿家的矜持不好明说,而呆头鹅梁山伯却至今为止,还认为自己的贤弟英台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叫旁观者英霜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看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终于忍不住了。
“英台,明日我和元宝先走,你推迟一天回,我会在坐船的码头等你。”
“为何?”英台不明就里。
“还为何?你是要和梁大哥称兄道弟一辈子吗?”强忍着要翻上天的白眼,“他是个傻的,你再不说就等着和他一拍两散吧!就算师母替你转交玉佩,也只是其中一个环节,而且还要等到学业结束那天,这么能忍的嘛?你就不怕他喜欢上别人了?”
“不会的!山伯不会的!”
瞥了一眼情绪有些激动的英台,英霜漫不经心的说道:“哦。可你有底嘛?你确认过他喜欢你?据我所知,他可当你真男人。”
“我,我.......”
“好啦,别慌,就目前来看梁大哥是不可能喜欢别人的,所以我才叫你先跟他好好说清楚,就算你脸皮薄,明的不行暗示你总会吧,你要走他肯定会来送你,到时候就你和他二人,所以你懂的!”
英台看着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英霜,心里想起山伯那不解风情的模样,终是咬了咬牙,点了头。
“霜儿,英台怎么没同你一起离开?”前来相送的文才奇怪不已。
“她自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啦,要晚一天。才才,如今我要离开书院了,我那些兄弟们可就都托付给你了。”
“我知,”文才无奈一笑,“你关心他们到比我多,山伯、巨伯,两个伯你都放心不下。”
“哪有!他们是我兄弟,我不放心不是正常,但怎么就关心比你多了,你又不是我兄弟!”
“哦?那我是你的谁呀?”
文才的坏笑让英霜羞红了脸:“啥也不是!哼!”
“啊?啥也不是,这我可就伤心坏了。”文才故作心绞痛,博取同情。
“你,你还装可怜!”英霜骂归骂,可那手啊,还是非常‘不听使唤’的去抚文才的胸膛,“好点没?”
“好,好的不得了。”文才笑着捉住英霜的手,细细摩挲着,“路上小心些,若不是你不许,我必然要派我们马家的侍卫一路送行保你安全。”
“这叫人看着像什么,我又不是马家人。”
“就算现在不是,日后也会是,旁人怎么看,我马文才根本不在意。”
“好好好,下次下次,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文才点点头,扶着英霜上了马车,目送马车行驶远去至不见,才转身回了书院。
要说山伯是呆头鹅是真没说错,就算英台给他暗示得再明显不过,他还是傻乎乎的不明就里,真以为英台要将家里的九妹许配给他,再加上朝廷颁下诏书,谢丞相推荐授山伯为鄮县县令,希望他能为制水出以良策,这便造成了他和近日出门远行的师母失之交臂。
而且他还做了一件,要是让英霜知道会哭笑不得的事情,他给巨伯王兰牵线当助攻,搞得很明白二人之间的感情,还和王兰保证会好好照顾和他一起去鄮县的巨伯。
(英霜:合着碰到你自己,你就一傻子是吧!)
好在英霜做人精明靠谱,猜到英台也不一定能点清楚山伯,师母这边也不一定顺利,所以还托给文才一封信,让他在必要的时候给山伯。
“山伯兄,这是霜儿托我交给你的,原本我还要在书院多留些时日,毕竟霜儿走前说,让我照顾你俩,但你和巨伯兄都要离开了,那我也没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
山伯拿着信,却疑惑文才满脸的笑意,不怪他奇怪,要知道他可从未见过这样开心的文才:“多谢文才兄,不过何事让你如此高兴,这般喜形于色。”
“我得快些回家让父亲去给我提亲呢,”由于英霜和山伯的关系,文才也就没有隐瞒,“到时我大喜,山伯兄可定要来喝杯喜酒。”
“提亲?!能让文才兄如此喜乐的姑娘定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那我就提前恭贺文才兄了,到时定会前去讨杯喜酒喝。”
“多谢,那你看信吧,我先走了。”说罢,文才也不多留,马不停提的赶回学舍,一颗心早就不落在书院了。
另一边,祝家姐妹一回到家,就被祝母带去了祠堂。
“母亲,我们可对天发誓,贞洁绝无丢失,您大可放心!”
面对两个女儿的誓言,祝母那动荡不安的心平了不少,伸手将二人拉起。
英霜知道母亲看贞洁重过生命,虽不认同但可以理解,要知道大环境下要独善其身,何其艰难,她可以有自己的看法,但没必要顶撞日渐年迈的长辈,就算意见不同,但直面硬刚是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