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点头:“我亲耳听到的。”
边榕跟赵翰飞处对象的事没公开,村里人大概不知道。
但同吃同睡的几人不可能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猫腻。只是她这人傲慢得人嫌狗憎,又表现得特别享受赵翰飞吹捧赞美的样子,这才没人管她的闲事。
突然听到她跟赵翰飞掰了,乐慧丽讶异之余又觉得果然如此。
“赵翰飞还不错,他老娘却不是好相与的,现在不掰,以后也得掰。”
“慧丽姐,这次你可看错了。”
许天娇表情奇怪。
又回头瞥了已经落后十几二十米的边榕,神秘兮兮道:“赵翰飞好什么呀,看边榕态度坚决,他当即就不干了,你都不知道赵翰飞多绝,把人给气得多狠。”
“?”
许天娇捂嘴低声笑了笑。
幸灾乐祸道:“赵翰飞讹上她了,叫她给五十封口费,不然就把他俩处对象的事嚷嚷得所有人都知道,还要告诉大伙边榕跟他钻玉米地了。”
乐慧丽眉心跳了跳,冷声骂道:“无耻。”
许天娇:“那还不是她自找的。”
“人对她说几句甜言蜜语就飘得找不着北,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每个月准时到的贴补包裹,人家还会不会好听话不要钱的往她身上砸?”
“哦,现在腻了没趣儿了就想一脚把人踹开,赵翰飞又不是傻子,哪能任由她耍弄?这不,回来就被气病了。”
“撇开赵翰飞不提,还有他妈赵大娘呢。一个寡母能在饥荒时好生养活赵翰飞兄妹仨,能是什么软性子的亲和人吗?还有那赵美兰,明知道她哥跟边榕分手了,今天来叫人时却说得暧昧不清,字字不忘把她哥跟边榕扯一块,生怕咱们不多想,边榕还就真跟着进屋了。要不是咱俩心善在外杵着当门神,啧,我看她迟早得栽在她的傲慢上。”
“你少说点。”
“我又没当她面说。”
“好好好,别瞪了,我不说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