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定位外人?自然是可进的。”
看着姜越憋红的脸,宿无欢心底狂笑。姜越啊姜越,你既不愿意让我舒坦,那我只好让你难堪,本座就是如此小肚鸡肠。
姜越一双眼睛气的是喷火似的盯着宿无欢,宿无欢却只作不知,悠悠地喝着茶。
“姜将军听到了,可让开了?”
姜越只好退于一侧,眼睁睁见妖后进了宫殿,意欲起身跟在她身后,宿无欢一转故意挡在门前,直到不见青蜁姬身影,宿无欢才笑道:“人家有正妻在,你瞎担心什么?”
妖后进去没多久便走了出来,面色不改,凉凉瞥一眼姜越。
“夫人,主上他怎么样了?”姜越硬着头皮问道。
宿无欢一口水险些没有忍住喷出来,这姜越真是够“忠心耿耿”的,当着人家正妻面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不是找死吗?
不出所料,青蜁姬的脸霎时间拉了下来,对着姜越冷笑:“姜将军是对教主否关心过甚?”
“夫人,主上安危关乎整个天宫,属下不得不在乎。”
“好一个不得不在乎?”妖后一双玉手捏紧,虽相隔甚远,宿无欢却清楚感觉到她怒咬的牙齿,“姜将军对教主还真是忠心耿耿呢。”
“侍奉主上是属下毕生所求,不敢不尽忠。”
“姜越你若还要些脸的话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当年的事我可当作不知,若是你日后还如今天这般做作,本宫定会让你后悔!”
宿无欢一时来了兴趣,这三人之间“非同一般”他清楚得很,只是不知道能让妖后如此记恨,姜越怕是不只做了越格之事……
两个男人之间的越格之事……
事情到变得更有趣起来,看来这个长生天宫还有很多事在等着他去发掘呢。
妖后的话一出口,姜越的脸色更是好看的很。羞愧的通红又有些怒意憋在心口,想必他也有很多话想说。
宿无欢见此状,在心底兴奋大吼:快说呀,姜越你个傻大个,快说呀,把事情说透了!
只可惜,那姜越缄口不提就罢了,还恭敬懦弱的说道:“是。”
当真是无聊透了。
见他又是这副模样,青蜁姬心底也是气的很。正要发作之时,只见一两个小兵慌里慌张地奔过来,对着她密语了两句,妖后眼神一动,也顾不得陆琢姜越便气呼呼的走了。
宿无欢耳朵尖,即便是密语他也听的清楚,此事正是与妖后的女儿有关。那个摘星在青楼里得了重病,这青蜁姬共两个女儿,每一个都是宝贝,对其爱护便是丈夫陆琢也比不上,不怪走的那样匆忙。
托着下巴,宿无欢只觉好笑,摘星是巴巴铁了心要跟着金家那小子。不过那家伙是何许人?聪明绝顶心思叵测,摘星这个从小养在深闺里的女孩哪里会是他的对手,最终不过是痴心错付罢了。
眯着眼睛,宿无欢心下不由得想,这一回摘星所谓重病,想来与金家那两位脱不开关系。再看一眼失魂落魄的姜越,宿无欢也没再说什么,啄一口茶,已经有些凉了。思绪也越来越远,池方那个臭小子现在怎么样了?那天战场上那么拼命,也不知受伤没有?
筌城成家里,池方正在收拾东西,明月不出几日也会彻底痊愈了。眼看着无事,池方想要早些回玉关,长生天宫什么时候会再动手犹未可知,得早点准备才行。
这边包裹才整理好,还未等他将东西收进纳戒,院子内却突然传来清尘惨叫。池方心中惊恐,抽剑破门,却不见有什么偷袭的恶贼,只有清尘坐在院子中抱紧明月,泪落满面。清尘怀中的明月面无血色,两颊上极快的爬上一层青色尸气,池方大惊。
“这是怎么回事?”原先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清尘将明月抱回房中,一手搭在明月脉上,脸色愈加难看。池方心底大不好,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久清尘才松开手,整个人蜷缩着,痛苦地抱着头。
池方着急的厉害,顾不得清尘如何,上前自顾自为明月切脉,这一看不要紧,惊骇的池方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绝不可能,不是好了吗?怎么会又突然变回这个样子。明月体内的毒竟再次扩散,使得原本就虚弱的身子变的更加不堪,轻飘飘的如若一根羽毛。
清尘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池方推开,解开明月身上的衣裳一看,整个人更是呆了,控制不住地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听闻动静,池方踏步上前,见清尘已经昏死过去。而床榻上,明月肩头上原本好了的伤,居然再次溃烂,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已经糜烂到肉眼见白骨,荤臭不堪,让人掩鼻。且明月脸颊上的尸气已经聚集成团,青紫色的尸斑赫然显现。
池方慌忙封住了明月的经脉,这才勉强抑制住尸气扩散。
将面色灰灰的清尘搀扶起来,池方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些日子清尘不仅一直守在明月身边,更是与身在玉关的清远时时来信关注战事,商量对策,已有多日未曾休息,此刻正虚弱着,又受到如此刺激,难免心火郁结。
“师兄你一定要撑住啊,师嫂还在等着你呢。”
清尘从纳戒中取出几枚活络丹一口吞了,这才有力气站起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