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去紧追他。虽说她知道古代许多女子以夫为纲。可听见的与亲眼瞧见的不同。不由得让她有些沉闷。
过了许久,马车才停止,宋梧仰走下去就看见大大的三字-普陀寺。
从程文柠嘴中得知,普陀寺是京城最有名的寺庙。据说这里的一位高僧很灵验,只可惜不轻易见人,但也阻止不了人们来往。
宋梧仰进到院内,宽阔的场地四周都有参天大树。时不时也听见青铜铃铛的清脆响声。越靠近佛殿,越看清袅袅升起的青烟。
在老夫人的带领下,她们一一上香拜佛。程夫人也添了许多香油钱。
正当她们原路返回时,一道和善的声音叫住她们。
“程施主,宋施主请留步。”
宋梧仰转身,只见一位年事已高,形态精神的方丈。
“心中执念,命中一劫,方可复原。”
四目相视,都不太理解方丈的话中意义。程文柠请教道:“方丈可指点一二?”
“到时方可知晓。”方丈拿出一串手链交给宋梧仰:“宋施主,你我有缘,这串手链赠送于你。”
宋梧仰收下,双手合并,对着方丈鞠躬:“多谢方丈。”
待回到程侯府,老夫人让她们几人都去院中陪她。老夫人浮了浮茶沫,抿了一小口,便放下茶杯。
“文栅,听你娘说你瞧不上你娘给你选的夫婿。”
程文珊满脸嫌弃:“祖母,哪几个歪瓜裂枣能配得上我?”
“歪瓜裂枣?一个是尚书令二公子,一个延尉左监二公子配你绰绰有余。若不是看你二叔份上儿,你还高攀不了尚书令与延尉左监门楣。
再则还有侍御史的大公子,与你都是家世相当,还在你二叔眼皮下做事,是你父亲同僚,嫁过去也不会受欺辱。”
“祖母,我不想嫁与他们。”
老夫人嗤笑,点破她心思:“我看你是想攀上皇家。”
“祖母,皇家有何不可,嫁进皇家对咱们程府也有好处。”程文珊理直气壮,好似她本该是皇子妃。
老夫人蹙眉,厉声道:“我警告你莫要动这些歪心思,我是不会允你与皇家有任何干系。”
“二妹妹的夫婿都是嫡长子,为何我要嫁与次子?”
“侍御史是长子,你又不喜。”
老夫人知道程文珊心中还不愿意。可她已到十九,不逼迫怕是二十都还未定下亲事,便柔声劝诫:“我会再让你娘多给你看看,若是人品好,样貌好,便定下亲事。”
老夫人向来说一不二。程文珊只能敷衍应着。
“莫要为了一些虚有的误以为是好夫婿,若是门楣再高人品不行那有何用?门楣低一点也无妨。你到底是程家姑娘,有你父亲与你二叔提拔,来日还怕没有前程?”
“知道了。”
老夫人才满意的笑了笑,视线转移到宋梧仰身上。
“梧仰,在程府可吃得惯住得惯?”
程文珊呵笑一声:“怎会不习惯?看她刁钻那样,赶明儿都快骑在二叔头上了。”
“程文珊,你的规矩怎学成这样?净将我的话成耳旁风,还是我不中用,管不得你了?”
老夫人语序缓慢,可语气越来越严肃。宋梧仰也不想老夫人因为她们之间的事而闹成不愉快。
“老夫人,我与文栅姐姐贪嘴,也着实不值得提出。”
“贪嘴?我瞧她是目中无人罢了。饶是我都容不进她的眼。”
宋梧仰听出老夫人想借机说教程文珊,便与老夫人打配合:“文栅姐姐眼睛再小也会有老夫人一席地,怎会进不了她的眼?”
宋梧仰淡淡一笑地看向程文珊:“你说是吧,文栅姐姐!”
老夫人脸色难看。程文珊咬着嘴唇,脸色倒惶恐起来,走到殿中欠身:“祖母,梧仰妹妹说得极是,我们之间贪嘴罢了。祖母的话文栅全放在心中。”
老夫人语重心长地开口:“你何必这般小心眼,眼界心胸放宽,别净学那些小家子气。做好你该做的,该你的也便是你的。
闲暇时多提升提升自个,眼睛只盯着胭脂水粉有何用?瞧你身上那些打扮,金钗满头,生怕没人晓得你是多富有。”
程文珊低着头掩盖住她脸上的委屈,伸手将头上多余金钗拔下:“文栅明白了。”
“成了,赶快下去吧。若是再听见这些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