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还可安抚大伯母。”
程夫人连连点头。宋梧仰钦佩地竖起大拇指。课余时间听着同学说起宫斗剧都忍不住感叹，如今一瞧更加佩服她们的脑子灵活。
“为何会做出这般明显的陷阱？”
最后一问让程文柠蹙眉，宋梧仰眼珠一转，结合平日里听的话，她脑中冒出争宠两字。程夫人示意她说出。
“大概是因为想借机在伯老爷面前卖惨。”
程夫人便接着她话说：“李姨娘目的只想将事情闹大，至于结果是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有益。”
只是宋梧仰记得在古代妾室都可随意被发卖。为何李姨娘可以光明正大挑衅，出了程夫人院子她便说出疑惑。
“李姨娘原是伯父远房表妹，年幼时曾一起玩耍。祖父封爵就搬到京城，后来便碰见，伯父就接她回程府。伯父担忧她被欺负才会格外重她。”
原来是这样，李姨娘受宠，作为弟妹的程夫人也不好得管教大哥房中事。宋梧仰出了神，想说却说不出什么。她从来到大华朝便抱着不参与心态。她看向文柠，举手投足都是成熟样子，好奇地询问她的年龄。
程文柠笑意道：“及笄一年了。”
及笄是十五，过了一年就是十六。宋梧仰微微惊讶，自己年长她两岁，都还不如她，对比起来倒显得幼稚许多。
宋梧仰如往日一般与程文柠吃好午饭后便来到亭子。文柠在与她下棋。宋梧仰本就略懂皮毛，加上文柠还教着她，也懂许多，虽不能与旁人相比，可技术也比以前高超。
“梧仰，开始祖母让我留意奇女子，也不知为何见到你第一眼，便架定你是祖母口中说的女子。这段日子与你接触，当真与我们不同。”
“是吗？”宋梧仰放下棋子，对上她的视线好奇道：“有什么不同？”
程文柠认真思考，一一说出：“很潇洒随性，身上没有枷锁，看得出你生活环境也如同你一般。”
古人当真聪慧，能从她身上判断出生活环境。宋梧仰点点头：“与你说得也是差不多。”
“便是你生活环境也不用行礼这些规矩。”
“我们一般都是握手。”宋梧仰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程文柠捂着嘴轻笑：“当时看你向祖母行礼时不自然。”
宋梧仰一脸佩服地看着她。
有一婢女来报：“五姑娘，江公子在前堂。”
程文柠便让宋梧仰在亭子里等她，她去去就回。
宋梧仰自顾自得玩起棋子。这时也听见不适宜的声音：“哟，想来被五妹妹看透，如今便被抛弃了。”
“啧，”宋梧仰拧眉，言语讥讽：“我与你当真有缘，走哪也能碰到哪！”
“你当真以为我稀罕与你遇见？”
程文珊气冲冲地走向宋梧仰，她步伐虽快，可头上的步摇却是很稳定。
宋梧仰也立即起身向她走近，气势可不能输掉。
“巧了，我也不稀罕。”
宋梧仰说完不想再搭理她，转身想离去，却不曾想程文珊伸出一只脚绊她，脑子反应不够快便摔倒在地。
程文珊敞声大笑，一脸得意洋洋：“当真是合该呀！”
宋梧仰起身，冷笑地看向她，很好。平日里两人斗斗嘴便罢。如今还动起手来，那也别怪她不客气。
不等程文珊有接下来的行为举止。宋梧仰快速接近她。一把扯住放在背后的头发，使劲向下扯。程文珊吓傻，但也快速扯宋梧仰头发。
两个女子虽不会掐架，可也开始互相胡乱殴打对方。双方身子差不多，只是程文珊力气稍小，占不了多少便宜，但也没有认输。
过一会儿，两人打着打着都滚在地上，谁也没有松手。一旁的婢女见状，都大惊失色，忙着去拉开对方，但也无从下手。地上两人太过激烈，怕伤害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