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听到陶陶叫他‘外公’……”末了,赵敏松开张无忌的领口,像小姑娘一样嚎啕大哭:“无忌哥哥,我爹再也回不来了!”
那悲号太过悲伤,在场的人无不红了眼眶。屋里的乳母抱着哭泣不止的陶陶小心让自己的眼泪不落下来,小春坐在乳母旁边,忍不住啜泣出声。
她一声声自责,那哭声听得张无忌心如刀绞,他也和她一样泪流满面。张无忌再次把妻子抱紧在怀,却发现敏敏哭声戛然而止,怀中的人脑袋一偏,竟是哭晕了过去。
“敏敏?敏敏?”
祝妤秀带着通红的眼睛上前,哑声说:“夫人伤心过度,张教主我们先把夫人送回屋里去吧?”
赵敏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深夜。她侧目,发现张无忌趴在床边,她的手被张无忌紧紧握在手心,她的枕头旁多了两只布袋。
“敏敏,你醒了?”虽说三天三夜未合眼有些疲累,但张无忌并未睡熟,妻子的手抽出来,他便清醒。
因哭得太久,赵敏此刻眼睛有些酸痛。她坐起身,低头打开手中那只褐色布袋,看到那布袋里的一缕混着几缕黑发的白发,豆大的泪珠又无声从眼眶流出。
张无忌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倾身,将她拥入怀中,用指腹轻轻为她抹去脸上泪滴。见妻子眼泪止不住,张无忌自觉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对敏敏没用,他看到敏敏没有打开的藏蓝布袋,眼中一亮,把布袋放到敏敏手中,说道:“敏敏,你哥哥给你写了一封信,你要不要看一看?”
赵敏手指轻颤,依言抽开那藏蓝布袋,取出里面的字条。
那张字条很简短,上面的字是蒙古文,好在张无忌近两年跟妻子学了一些蒙古文,他能看出最开始的两个字是“敏敏”,后面那三个字……张无忌抬头,除了屋顶,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赵敏见丈夫真地按字条上写的‘抬起头’,她破涕为笑,问张无忌:“无忌哥哥,今天是不是晴天?”
见张无忌点头,赵敏垂眸,看着左手中的字条和右手里的头发,再抬头时,红肿的双眼在烛光中显得尤为清亮,“无忌哥哥,我想出门。”
张无忌眼神一变,摇头劝阻说:“敏敏,现在那边太危险了。”
赵敏扯扯嘴角,勉强笑了笑,她坐在床前,说道:“我不会去益都,我想去院子里找我爹。”
张无忌闻言,还来不及问就见妻子要穿鞋,他忙蹲下帮她把鞋袜穿好,又拿起搭在床边的披风裹住她,这才放心扶她出门。
房外还点的灯笼,虽是深夜,但祝妤秀师姐弟和方羊羔都守在小院里。看到张无忌和赵敏出来,他们像商量好一样,忙躲到连接小院和外院的月亮门后。
张无忌环顾四周,面露担心地问妻子:“敏敏,你要怎么找岳父?”
赵敏抬起手臂,指着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星,不察又让眼泪滑过眼角,“爹在那颗星星上。”
【张无忌夫妇目前财产:金-两千一百两;银-七千三百两;铜钱-十八文;青耕鸟*1;千里马*2;宝石若干;山庄*1;小鸡*5;公鸡*7;母鸡*15;黄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