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说着还用脚轻踹床尾的小石头,都怪他乱喊,就不能在小孩子不在的时候叫吗? “嘶!”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莫尔根面上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佟安宁眼含同情,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舅舅,只要精神犹在,生命不息,没什么坎过不去,你看我,身体也不好,顶多比你跑得快一点,说不定将来你还要去送我,一定要振作。” 莫尔根一头问号,不过听出来小孩关心他,连忙笑道:“宁儿真乖!” 赫舍里氏神情有些古怪,努力抿着嘴。 然后因为这话,佟安宁又得到了一个红包。 等到赫舍里氏带着人离开屋子,莫尔根就听到走廊里佟安宁稚嫩的声音,“额娘,舅舅什么时候瘫痪的,他只能趴着吗?” 佟安瑶:“好可怜哦!” 赫舍里氏叹气:“你们误会了!” …… 屋内的莫尔根直接石化了。 不对啊!姐姐,你这语气,不是故意误会两个孩子吗? 想到这里,他连忙高声喊道:“舅舅没事,我活蹦乱跳的呢!我这是被阿玛揍得!嘶!唉吆,我的屁股啊!” 他这才反应刚才佟安宁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莫尔根以头磕床。 啊!他丢脸丢大发了。 …… 屋外,佟安宁和佟安瑶听到里面的话,齐齐仰头看着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淡定道:“莫尔根不乖,被郭罗玛法打了一顿,现在起不了床,你们不要学他。” 佟安瑶小脸惊恐,连忙点头。 佟安宁一脸好奇,“额娘,舅舅到底干了什么?” 居然被打的这么惨。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关心什么?”赫舍里氏直接用这话堵了回来。 佟安宁:…… 小孩子也有想法和人权的! 傍晚,赫舍里氏带着一堆回礼回去了,佟安宁不知道回礼中还多了两个男人,绑着男人的马车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跟着赫舍里氏回到了佟府。 回到佟府后,赫舍里氏先将佟安宁她们安顿好,然后就派人出去叫佟国维了。 佟国维正在简亲王府做客,听到管事的解释,他皱了皱眉。 简亲王见他锁眉,疑惑道:“出什么事了?” 佟国维叹气:“福晋喊我回去,说是有急事,果然婆娘担不了事。” 简亲王闻言连忙道:“大过年的,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情,相信你福晋也不会喊你,快点回去吧,不要耽误事了。” 佟国维闻言,冲着简亲王拱手作揖,“实在是抱歉,改日在登门拜访。” 简亲王带着人目送佟国维坐上马车离去,然后哼着小曲回了府。 …… 佟国维回到府中,不等他喝口水,赫舍里氏连忙将事情说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佟国维还以为自己的听错了。 赫舍里氏白了他一眼,“人我已经带回来了,关在西院的柴房,你自己去看。” “啧啧!看来我是小看你们这一家了!”佟国维看着赫舍里氏啧啧称奇,这些年福晋的胆子越发的大了。 赫舍里氏没好气道:“你先去看一下,你知道吗?我这心现在都一直怦怦跳。” 佟国维翘着腿,反而自在地抿了一口茶:“你慌什么,有爷在,就是莫尔根绑人真让人看见了,也不用害怕。” 他可和鳌拜没关系,鳌拜的人私联他的人,怎么说他都有理。 赫舍里氏叹气。 大概休息了一刻钟,佟国维才带着人悠哉悠哉地去了西院。 路上佟管家简单告诉了柴房里的两人名字,一个是佟府的管事翟至,一个是鳌拜的人,阿昌阿,一听就知道是满族名字,京城人都知道,鳌拜奉行“重满抑汉”,手底下能用满人,就不用汉人,对于朝堂中的汉臣十分不满,经常找麻烦。 翟至和阿昌阿这两天都被吓的够呛,身子都瘦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谁绑的自己,整日在惊吓里,将幕后主使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 尤其阿昌阿,身为鳌拜的人,虽说距离心腹位置还有一步之遥,但是自从摄政王多 尔衮死后,他们还没受过委屈。 佟国维经过了解,原来阿昌阿和翟至交往已久,鳌拜先前怀疑他和索尼已经联盟,加上佟安宁、佟安瑶的缘故,让鳌拜有了危机意识,让阿昌阿接触翟至,探查佟府的消息,将康熙去佟府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他,还有和佟府来往的官员,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