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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曾请人多次演示,而无论锁喉者如何发力,伤痕皆与乔小弟不同。后来,民女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陈滢的面上露出奇异的神情,似连她自己亦为这推断而讶然。
“民女在想,这处伤痕,会不会并非手臂锁喉所致,而是以别的方式造成的?只是,当民女想到这一点时,三日之期已近,民女并未来得及加以验证,只能先行赶制出乔小弟与周九娘三号纸人,并请人找来了一位帮手。”
她的话声停住了。
因为,方才下去的吏员已然回转。
他并非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人。
确切地说,是跟着一名男童。
堂下立时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
这审得好好的案子,叫来个男童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