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时候出手。”
他右手握拳用力锤了下左掌,眼睛更亮几分:“求助者被凶手软禁了,信是凶手寄出的。”
江小南脑子有点跟不上:“求助者明知被控制,又为何敢将信交给凶手?难道信是用密文写的?”
谈雨深道:“凶手不是傻子,信件若有问题,他是不会寄出的。”
江小南悻悻嘀咕:“行吧,我是傻子。”
“信是凶手让求助者写的。”楚留香思路大开,“求助者断然不愿让受害者送死,但有一种信,绝大多数的人质都不会起疑心。”
“勒索信?”江小南终于听懂了,“然后呢?推测出这些也没什么用啊。”
谈雨深抬手摸了下他的头:“你这脑袋红烧起来一定比猪头可口。”
江小南捂着脑袋自闭,他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除了信,我还可以查一查,近期江湖中有哪些名人悄然失踪或闭门谢客。”楚留香向江小南解释完,对谈雨深拱手浅躬,“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谈姑娘别具慧眼,确实不该埋没于家务琐事,在下此前失言,还望姑娘海涵。”
楚留香风度极佳,对谈雨深的冷嘲热讽坦然接受,虚心求教后也能放下偏见诚恳致歉,骨子里还浸润着一种她早已磨灭的少年意气,虽然思想有些僵化,总体看却是瑕不掩瑜,勉强符合她的美学。
“男人笨点没关系。”谈雨深大人不记小人过,“重要的是美姿仪。”说实话,这小伙子长得还不错,如果再见面希望能记住他的脸。
楚留香笑道:“能得姑娘青眼,在下三生有幸。”
江小南看着偶像和师姐谈笑风生,只觉得自己全身散发着不合时宜的刺目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