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怎么睡着。
“.......”
沈蔷意震惊到无话可说。
不得不感叹人体的构造实在太神奇了。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保持着这种状态?
不得不说,是有点佩服。
“这样惩罚够不够?”他又问。
“.......”
.....惩罚....听到这俩字儿,她就头皮发麻。
沈蔷意刚准备说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的胳膊又开始不安分。
贺静生的胳膊粗壮,滚.烫,或许他的体温天生就比寻常人要高一点。
这会儿竟然还有心思走神地想,冬天和他拥抱估计都不需要
() 暖气。()
他像他纹在脖子上那条蛇一样将她缠.绕,一手绕过她的腰往,下,一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停留到前襟,起伏的心跳果不其然再次落入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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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蔷意一瞬间屏住呼吸,头都不由自主往后仰,靠上了他的肩膀,抬眼往上看,和他微垂的目光毫无征兆一撞。
他的眼睫覆下一片讳莫如深的阴影,瞳孔里的黑,像一点点晕开的墨,深邃又缱绻。所有恶劣的目的都不遮掩。
下一瞬,只见他低下头,身体也微躬,脸埋进她颈间,沉沉地吸气,喉结在滚动,隐忍克制又几分切齿,“真想.....”
最后两个字是化作气音,在她耳边陈述,毫无波澜又汹涌澎湃。
扌.喿,死你。
“........”
在她印象里,贺静生一直都是儒雅含蓄的一个人,举手投足间矜贵而优雅,遣词造句皆显语言的艺术,情商高有涵养,彬彬有礼。
情绪也从不显山露水。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颠覆。
没想到能从他的嘴里听到如此....粗鄙....炸裂的话。
比昨晚说的惩罚还炸裂。
沈蔷意耳朵里出现鸣叫,不知道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一把将他推开,“五、五分钟到了!”
“并没有。”贺静生扫一眼闹钟,伸手又想去拽她。
幸好沈蔷意溜得快,跳下床,捡起床脚的睡衣胡乱套上就往洗手间冲,颇有点蛮不讲理的意思:“我说到了就是到了!”
她跑进洗手间,匆忙关上门,打开水龙头就开始冲脸。
冷水终于让自己冷静了一点,她吐出一口气,戴上发箍,在电动牙刷上挤了牙膏。
嗡嗡嗡的,开始仔细刷牙。
这时,洗手间门忽然缓缓打开。
沈蔷意看过去,贺静生随便披了下睡袍,连带子都没系,明目张胆地敞着,还是.....鼓得很。
贺静生微虚着眼睛,语气淡淡:“我冲个澡。”
“哦。”沈蔷意强装淡定收回视线,继续刷牙。
贺静生从她身旁经过,径直走去了后面的淋浴间。
要说洗手间太大也有坏处,那就是各个区域都划分清晰,浴缸大得离谱,淋浴间大得离谱,而镜子也大得离谱。
她站在镜子前洗漱,能将后面淋浴间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见贺静生脱掉睡袍挂在架子上,走进隔断玻璃。
打开了花洒。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水珠密密麻麻沾上玻璃,却不见热雾,能猜到水是怎样的温度。
有朦胧,不足以看不清。
他太高,花洒几乎快要触到头顶。
他的身材是很直观地优越,不论是从比例,还是肌肉。都无可挑剔。
他昂着脸,水冲下来,他随手一抹,手顺势将头发拢到脑后。
胳膊有力结实,伴随着他的举动,
() 肱二头肌偾张鼓起,手臂上游走着明显的青筋。
他纹在脖子上的缠绕着“靜”的那条蛇,原来是从腰侧的位置向上游走至后背再爬到脖颈,而腰侧的部分正是蛇弯弯绕绕的尾巴。
贺静生至少有一句话说得没错,欣赏美的事物是人的本能。
抛开别的不计较,他那张脸,他那个身材,的确太过令人赏心悦目。
只是,他直挺挺地站着,而明显,更直挺挺的,比他这个人还更有侵略性。
就那么伟岸雄风地立着,刺着她的眼睛。
牙膏差点呛进嗓子眼。
她关掉电动牙刷,快速漱口,用洗面奶胡乱搓两下脸就匆匆离开了。
却也怎么都忘不了,昨晚他说的,惩罚。
他说:
“现在给你个机会,惩罚我。”
“要不要。”
她因为好奇就问了句:“什么?”
下一秒跪在两侧,握着她的脚踝,用她没有跳芭蕾却也绷得笔直的脚趾去碰,去蹭,去磨。
抑制不住地,在她耳边低.喘,说————
弄——石.更我。
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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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晨实在太惊心动魄,吃完早餐,坐上贺静生的车。
这一次,他也在。
下山的时候,沈蔷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