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杀王穆。”
沈时眠略做一番思索,然后想到什么,绕到曲岁云面前说:“王穆以前从不到外面的酒楼喝酒,可是他回千安城后居然去酒楼找酒喝,那个时候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被人监视了?”
“监视?”听到这个词让曲岁云不得不深思一下王穆自边关回来的所做所为。
想想他们找的这些线索,的确能表明王穆被一个人威胁,不过这个威胁与他所说鬼神一事似乎并没有多大关联。
那这人监视王穆是为什么?
莫不是,王穆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死而复生的同伴,这一切全都是那个监视他的人,要求他做出的行为?
“那监视他,是为了让他在军中宣扬鬼神一说?”曲岁云有些想不通,又拿起那几人的口供仔细看了起来。
“那些话是可以动摇军心的,若大家都信了,那敌人借此来迷惑偷袭我们,岂不是易如反掌?”沈时眠反问他。
曲岁云认同他这话,二人正讨论着,忽而瞥见有人影在外面,他起身朝着外面喊一句:“是谁?”
没等到回答,他们就迎来一阵巨大的迷烟将二人全部迷晕。
等醒来时,他们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有人恰好进来,看到二人都醒了,连忙欢喜地出门报信。
“二位大人醒了!”
一时间,账内涌进了沈最等数人,曲岁云满脸不解地看着他们:“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最连忙跪下,他愧疚地向他和沈时眠请罪:“是臣的疏忽,昨日我们这儿的一名囚徒从狱中逃脱,我本带着人去捉拿。”
“可没想到,他居然联合了自己的同伴,迷晕了诸位和两位大人。”
曲岁云略有责备之意问道:“为何不告诉我们共同捉拿?你是不信任我和沈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