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站一会儿吧!”林子轩又轻飘飘地瞄了一眼会场,发现那些组委会的委员自从他来了之后就一个个安静的异样,只是大都不住地拿眼光撇过来,显然对自己有着几分的忌惮,“大家刚刚都说什么呢?”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正在谈论在纪念活动之中是否要增添一场法会,由我佛门高僧共同念经超渡南京大屠杀惨案中被害的同胞!”广信大师声音洪亮,也非常有磁性,很具有盅惑力,“我佛门弟子向来以超渡众生为己任,故而贫僧。。。。。”
“大师能不能先等等?”林子轩突然打断了这大和尚的话。
“来了。”李乐存跟黎维岳,胡文豹,以及其他几个跟林子轩有过接触的商界精英交换了几个眼神,心中暗道。
“施主有话要说?”广信十分警惧的看了林子轩一眼,又低头揖首问道。
这一次的纪念活动因为参加者都是地位和名声很高的人,所以规模极大。他们这些靠宗教信仰蛊惑人心吃饭的出家人,见到这么好的机会就没有不想上前掺上一脚的。虽然他们打着口号是免费的,但是如果能在这么大规模的纪念活动中露脸,那么对他们以后的地位的提高有着难以想象的影响,地位的提高也就意味着信徒的增多,信徒的增多就代表着金钱的增多,所以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又怎么可能错过呢?别看这些人平时说的多么多么的好听,但是一关系的金钱的事,谁也不愿意放弃,毕竟他们也是人,也要吃饭不是。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也不只是他一个,最开始的时候是个小有名气的风水师,那家伙直接找到主席团成员之一的李乐存,并送上了一副游行路线规划图,甚至还有纪念晚会的场景布置图,里面的内容不是什么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就是什么坎离巽兑,极尽风水堪舆之能事,结果还没等李乐存说什么呢,就被罗嘉文带来的保镖直接扔出了会场。但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挫折怎么可能难得倒他们这些靠嘴皮子和脸皮子吃饭的人呢?一个小小的风水师而已,名气又不是很大,被人扔出会场显然也是在情理之中。纪念活动嘛,纪念的是那些死人,而且这些人还是死在南京的,又不是让你在香港给他们搞什么阴宅。你弄那么多风水术做什么?不是找揍嘛?不过他广信不一样,身为著名的“高僧”,他的行为可比风水师高明多了,他很快的就联系了一帮人,而他联系来的人要么道教的,要么就是上帝基督的职业代言人,他这么做就是在这些人的脑袋上打主意,拿着所谓的大义压人,而不只是搞些小把戏。
于是,按照他的计划,经过一番活动。借着超渡亡灵,为同胞祈福等等的理由,再加上一些关系后门儿,他和一些同道中人,终于堂而皇之的踏进了这个会场而没有被人扔出去。不过,虽然没有被扔出去,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争斗,只不过是争斗以另一种更文明的方式在进行。从踏入会场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又经历了一场一场接一场的“战事”!以李乐存、罗嘉文等人为首的所谓知识份子,在一开始对他们就极为反对。不过从一开始的被动,到挟信徒意志与之抗衡,罗嘉文李乐存之辈已经基本被他们摆平了。本以为这最后一场会议将会正式确定下来他们将如何参予这场活动,可是没想到罗嘉文居然把林子轩给请了来,香港谁不知道罗嘉文和林子轩是好兄弟?而且谁又不知道林子轩在香港的能力。对方在这个时候把眼前这个正在对着所有人笑嘻嘻的家伙给招来,显然不是让其附和着举手那么简单。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在意,毕竟林子轩不比罗嘉文,这家伙的心狠手辣之名声闻香港,一旦他发起威来,那么整个香港都得颤抖,他可是公认的全港最难缠的人物。
“在下确实有点儿话要说!那个,如果有说的不时的地方,大师请不要见怪!”林子轩笑嘻嘻地说道。
“施主不用客气!”广信微微弯腰,双手合什道。
“看看,现在变得多客气?”罗嘉文看着广信这副谦恭的样子,忍不住朝身边的黎维岳轻声歪了歪嘴,“当初对咱们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客气,摆明了是欺软怕硬!要是早知道这样,我早就应该将这个家伙拽来。”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人家可是得道高僧,在座的可有不少是他的信徒。”黎维岳笑了笑。黎维岳是报界的元老级人物,而罗嘉文又是香港最大报社的主编,所以二人私下里的关系很不错,而且二人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谈论一下林子轩。所以他很清楚林子轩跟人辩论的时候喜欢剑起偏锋,常常驳得别人无话可说。而据罗嘉文自己说的,他本人就是林子轩嘴下最大的一个牺牲者。虽然他对林子轩的嘴皮子功夫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今天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他倒很想看看林子轩这个盛名在外的家伙有什么办法能收拾得了这个秃驴。
李乐存是他老大,老大不喜欢在正正当当的纪念活动里添上一些和尚道士,他当然也不喜欢。你要是真想纪念,到时候一起参加活动,在活动上念经不也一样?干嘛非要跑到组委会里搞风搞雨?还不是想搏出个更大的名声,以后好赚取更多的利益?发死人财,而且还是在那些死难的同胞身上发财,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中国人,还好意思说你拜的是释迦牟尼?
“大师,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