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轻轻接着阴阳怪气:“那一张能够吗?”
路霖修:“形式而已。”
“……”
阮轻轻给他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头也不回地往车站里走。
见阮轻轻离开,路霖修匆忙跟着,浑然不觉得刚才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中午晚上阮轻轻不理他,他才隐隐感觉阮轻轻好像是生气了,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他无奈地强行给阮轻轻床上拖起来,认认真真地跟她解释:“那张明信片是寄给你的。”
阮轻轻一愣,白眼一翻:“寄我干嘛?”
看她的反应,路霖修脸色冷了下来,“怎么,你没给我寄?”
明明看到她在那里摆弄一堆明信片。
阮轻轻一噎:“我们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寄。”
路霖修面不改色:“我想了想,重要的人就在身边,可毕竟是最重要的,总是要寄。”
这仿佛是在说,阮轻轻并不觉得他是最重要的。
意识到马上就要出现两极反转,阮轻轻把被子一蒙,拒绝交流。
*
火车驶出蒙古国,进入俄罗斯。
为了感受下俄罗斯特色,阮轻轻决定——喝一瓶伏特加。
想着阮轻轻并不让人放心的酒量,路霖修担忧地问:“你确定?”
阮轻轻知道自己喝完酒会做出什么来,只用手比划出一个很小很小的缝隙,坚定道:“就喝一点点。”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又问路霖修:“要么你也尝试一下?”
路霖修隐隐预测到自己会照顾阮轻轻的命运,摇头拒绝:“你喝吧。”
阮轻轻也不让,双手捧着酒杯,抿了一口,又在嘴里咂摸咂摸,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说不上来好喝,但也不算难喝。
干脆直接闷了一大杯。
路霖修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着阮轻轻,隐隐感觉有点头疼。
阮轻轻感觉自己没事,自己相当好,然后又喝了一杯,甚至评价道:“这酒劲儿也不大啊。”
“嗯,”路霖修一边说一边起身给剩下的酒顺着水槽倒空。
阮轻轻:“……我怀疑你是在质疑我酒量。”
路霖修淡淡回答:“我是对你酒量比较有数。”
接下来半个小时里,阮轻轻感觉自胃部有火烧灼一般,整个人浑身冒汗,头脑昏昏沉沉。
……醉了。
好在她醉了不哭不闹,只是把头看向车窗,跟着看窗外的风景。
白桦树林上云团一簇簇的飘荡,阳光穿透澄碧似水的天空打在树上。
阮轻轻眯着眼睛看窗外,还指挥路霖修拿手机拍照。
两人都不是爱拍照的人,一路上也没怎么拍。
阮轻轻喝醉了,路霖修也顺着她,拍了一张又一张,然后,顺手又拍了张她。
光明正大的,不是偷拍。
阮轻轻听到声音,立马坐直了身体,朝路霖修伸手,“手机给我。”
路霖修乖乖交上手机。
阮轻轻松软的头发,柔柔的垂在胸前,又遮住了大半脸庞,只有小鹿一般干净的眼睛看着窗外。
“啧,”阮轻轻表扬路霖修:“还不错。”
“嗯。”路霖修也坐过来,打算好生哄着,让她睡觉。
身边的位置塌下来,阮轻轻一失去平衡,身子一软,就磕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瞬间,冷杉夹杂着雪松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阮轻轻贴着他的衣服嗅了嗅。
路霖修瞧她这样有点傻,一把给她拉开,道:“怎么了。”
一把低瓷的男嗓说不出的勾人。
阮轻轻咽了咽口水,嘟起嘴巴:“亲亲。”
路
霖修一愣。
等了半天也不见路霖修亲她,阮轻轻颓然地坐在床上,闷闷道:“哥哥嫌弃我。”
“没。”路霖修否认。
两人感情一直很好,除了**外的接吻也有过,可这还在火车上,两人也有几天没那个,都是互相熟悉身体的成年人,更何况阮轻轻又喝醉了,撩人又不自知。
万一,擦枪走火,总归不太好。
可阮轻轻可怜巴巴地祈求了,也就嘴唇碰嘴唇的事情。
路霖修长出了一口气,给阮轻轻抱进怀里。
阮轻轻习惯地揽住他的腰身,然后仰头。
一双干净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清清泠泠的不掺杂任何杂质。
可望进去,就要溺毙。
路霖修向前倾身,打算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双唇相撞,阮轻轻本能地伸出灵活的小舌头。
舌尖在路霖修的嘴唇上轻扫着,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脊背爬满身体。
路霖修环着阮轻轻的双手不自觉用力,一只大掌顺着她的后背上移,按住她的后脖颈。
感受到压迫的热量从脑后传来,阮轻轻本能地张开嘴,路霖修的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轻轻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才强行离开路霖修的嘴唇,头抵着他的肩膀细细喘匀气息。
刚接过吻,阮轻轻的嘴巴被吮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