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看我不让你尴尬地用脚趾抠出个三室一厅我跟你姓。
她顿了顿道:“要不您再给我两天时间完善一下?”
董明道:“行了,你回去吧。”
碍于培优班的课不能再拖下去,就算是这间略有些瑕疵的教室,也得硬着头皮用,于是董明赶紧把江弋槐打发走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消息传播的速度总是快得惊人,江弋槐从没跟别人说起擦黑板的事,可这事不知不觉变成了同学们之间人尽皆知的笑话,且笑话越传越玄乎:什么江弋槐是如何如何的不畏□□,她俨然成了正义的化身,把“作奸犯科”的黑熊气成了茄子脸;什么黑熊的嘴角是如何如何抽动的,描写得细致入微,直让江弋槐这个亲临现场怀疑自己的眼睛。
培优班复课,明希又继续每天把发的题拿给江弋槐写,等她写过,第二天再交给明希批改。江弋槐正蹲在第一排明希座位边听他讲题,忽然瞥见赵长煦从一旁经过,于是拽着他的校服道:“长煦哥哥今天放学一起走呗。”
赵长煦由于被她扯着,只好站定,笑问:“几点?”
“看你们培优班几点下课,你来叫我,咱们就走。”她见赵长煦一口答应,于是松开手让他通过。
重新去看明希正讲的那道题,问道,“这步怎么来的啊?”
“我刚刚讲过了啊。”
“讲了吗?我没听见,再讲一遍呗。”
“没什么可讲的吧?这很容易想到的吧?”
恰好上课铃响起,江弋槐抽走习题没好气地撇撇嘴,不就会一道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