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早饭啊?当然,我江弋槐不喜欢欠别人的,一天五块钱怎么样?”
关攸攸简直气不打一出来:“五块,你打发要饭的啊!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还说出来气我,想折我的寿吗?”
“冤枉死了呀!你早上来我家吃饭,帮你把早饭钱省了,我还倒找给你五块,够在学校吃午饭了,晚上你住朋友家又不花钱,这就叫可持续生活啊!”
“做梦!我还就不搬了!”
“爱搬不搬。”江弋槐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推门进去睡觉了。
随着其他年级的开学,校园里变得热闹起来,课表也从主课无限循环的补课课表换成了正常的课表。
开学一周多终于迎来第一节体育课,这节课要测三个小项,集体慢跑热身后,就开始按名单逐一体测了。
明希是申请了免考的,体测自然和他无关。他坐在距离跑道最近的第一排观众席上帮大家拿水杯、外套之类。
江弋槐不知是从哪突然窜出来的,蹲在明希斜后面的座位上道:“坐在这儿看东西不无聊吗?”
“你什么时候窜我后面的!”
江弋槐得意地大笑道:“看来我同桌不仅身子骨不好,眼神也不咋管用嘛!”
“我的眼神哪里坏得过你的嘴?”
“多谢夸奖!”江弋槐一笑道:“要是觉得无聊你就回去吧,我帮你看。”
“坐在这儿晒晒太阳挺好的。倒是你,别人都在练了,你还有功夫在这儿闲聊。”
“体测而已,不是过了就行吗?没有练的必要吧……”
江弋槐的话还没说完,远处围着文体委员楚江川站着的同学们突然一齐看向她,只见关亭亭正站在大家中央。她的个头在一众男生女生中显得鹤立鸡群,她冲江弋槐挥挥手,喊道:“来测50——”
江弋槐下意识看了明希一眼,明希也恰好看着她,他的眉头微微泛起波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从观众席一跃而下,来到众人跟前。关亭亭与她面对而立,笑说:“敢不敢比试比试?”
“不就是个体测么……”
“反正我会拼尽全力地跑,你要是甘心在后面看我的后背,那就随便你。”关亭亭说着耸了耸肩。
江弋槐哪受得了这种赤裸裸的挑衅:“还真是目中无人啊!”她蹲下身将鞋带紧了紧,“我这个人没耐心,你可别让我在终点线等太久。”
随着江弋槐的话音刚落,操场上突然燃起来了,班里同学或是鬼哭狼嚎,或是三三两两打赌她们谁能取胜。大家自发地让出了跑道。
楚江川合起夹着名单的夹子,站在起点线处挥手,与此同时,两个人像是出了膛的子弹,瞬间发射出去。
毕竟只是体测,江弋槐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可身边的关亭亭像一匹脱了僵的野马,逼得她不得不加速。
众人不由自主地屏息,望着一闪而过的人影,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几乎同时撞线。
体育老师在终点线处掐表,报出两人的成绩时,还不忘怀疑地又看了一眼秒表。
“没想到你这个8秒选手也能跑进6秒5。”关亭亭虽然比江弋槐慢0.01秒,却笑得更开心了。
“看来你那些所谓对我的了解,不甚准确嘛。”
“为什么呢?既然这么有实力,为什么会允许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个任人践踏的成绩呢?”关亭亭的脸上难得露出正经颜色,顿了顿道,“下一个项目我可不会再让你了!”
“切。”江弋槐不屑地冷哼一声。作为刚才那场比赛的直接参与者,她清楚地看到关亭亭临近终点处有一个突然减速,虽不知道她究竟是何用意,但她明白,这个关亭亭并非是个只会说大话的草包。
大家陆续测完了短跑,下一项是坐位体前屈。这是江弋槐体测中唯一的弱项,别的女生轻轻松松就能推出去好大一截,可她本就腿长,腰还硬的像块铁板,每次都得好几个人帮忙压着,才勉强有个正数的成绩。
江弋槐对身后站着的郝楠楠道:“你尽管使出吃奶的劲压!千万别手下留情!”
“不用这么拼吧槐宝!”郝楠楠面露难色。
江弋槐当即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别怕,你尽管压!”
郝楠楠这才狠下心来,决定不把江弋槐当人看,撸起袖子鼓起全身力气朝她的肩膀下压,一时间传出嚎叫声阵阵。
这时,只见一旁的关亭亭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将上身贴紧双腿,双手瞬间将游标推出去好大一截。
江弋槐和郝楠楠霎时间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妖怪!
来到立定跳远的场地,江弋槐迫不及待要一雪前耻,不等楚江川点人,她便第一个跳出去——两米三!
关亭亭摇摇头,不等江弋槐走出场地,她已经身体腾空——两米六!
“站在那别动!”江弋槐飞快回到起点,又一次卯足了劲跳出去——两米六五!
关亭亭追随着她又一次起跳——两米六七!
“原来你跳不过两米七啊!”江弋槐得意地又一次起跳,简直就像沿地面平行飞出去一样,轻巧地落在两米七五处。
与此同时,她第一次从关亭亭脸上看到了震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