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商照无可以上网,那么他的搜索引擎里一定会有这么几条历史记录:
「怎么弄死不孝子?」
「孩子几岁能打?」
「儿子不听话怎么办?」
「叛逆的孩子怎么打?」
时朝年躺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还应景地打起了鼾。
一家之主的床睡起来就是舒服,又大又软,人躺下来几乎是沾枕即睡。
商照无被绑在床的最里侧,为了防止他暴力挣脱束缚,时朝年熟睡了还不忘攥着他的一条手臂。
挣扎多次无果后,商照无放弃了,他悲哀地心想他怎么连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收拾不了?难道真的像时朝年所说的那样人老了今不如昔?
鼾声戛然而止,时朝年翻了个身面对他,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对他嘟嘟囔囔:“能让你睡床已经不错了,真正的不孝子会让你睡地板……”
商照无火气上涌,怒不可遏地朝他骂道:“你这逆子还有理了?”
“阿秋——!”时朝年转头打了个喷嚏,然后迷迷糊糊地问他,“爹,你冷吗?”
商照无恶毒道:“你什么时候死?”
他恨他没有在逆子出生时就掐死他!
时朝年把被子拉上,盖住他和自己的身子,“舒服了,我继续睡了。晚安,渣爹。”
“不许睡!”
不久之后,屋内又响起了时朝年没心没肺的鼾声。
商照无:“……”
他很后悔,后悔把逆子的屋子给拆了。
之后他给逆子安排了新的住处,不成想逆子直接拒绝了他。
“我不走,我就要睡你这儿。”时朝年霸占着大床,还在上面滚了几圈,“多舒服啊。”
“不知礼数!”商照无愤然甩袖,转头就搬到了尧清尘的院子。
尧清尘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腹部隆起的程度还不是特别明显,但也伴随着轻微的妊娠呕吐。
“清尘,你想好要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字了吗?”商照无从身后搂抱住尧清尘的腰肢,将他抵在屏风上。
“你放开我……”尧清尘脸色煞白,商照无这个轻佻的举动显然是想要与他同房。
商照无慢条斯理地挑开他的衣襟,欲要亲吻他的后颈时,逆子从屋外闯了进来。
“FBI!Openthedoor!”
时朝年全副武装一脚踹开房门,手里还端着一把用木头雕刻的□□□□,“扫.黄大队!不许动!”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趁我不注意又来祸害人家主角受!
商照无:“……”
尧清尘:“(O?O)?”
时朝年:“哪有这样做父母的?睡觉居然不叫我!我要睡你们中间!”
渣攻休想伤害我爹咪!
入夜,时朝年又打起了鼾,左手搂着渣攻,右手勾着主角受。
因为害怕自己乱动会压到尧清尘,所以他特地让人把商照无主卧那张大大大床换了过来,上面再躺几个人都不是问题。
听着逆子的鼾声,商照无和尧清尘双双失眠了。
商照无辗转反侧,他睡不着,每天都在想怎么宰了逆子。
尧清尘则面对时朝年,借着烛火的微光盯着他的侧脸端详了许久。
这个孩子……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让商照无对他无计可施呢?
难道以前都在藏拙吗?
时朝年翻了个身,面朝尧清尘呢喃道:“好香啊……”
尧清尘一愣,什么好香?
时朝年舔了舔唇,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吃的,嘴里反复说着“香”。
商照无心想,这臭小子怕不是梦见大鸡腿和猪肘子了?晚饭吃了那么多还没吃饱?
这头猪真是白喂了。
他把逆子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以防这小子饿昏了头跑去啃尧清尘。
事实证明时朝年的确饿昏了头,在商照无的怀里拱了几拱,随后扒开他的亵衣往里钻,似在胸.脯上寻找着什么。
商照无浑身一颤,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这个小兔崽子在咬哪?!
时朝年闭目含吮,发出“咨嗟淅淅”的声响,倒也不算是什么绮艳淫.靡的画面,更像是儿咂母乳,本能地吸取营养。
商照无又羞又愤,拽开他不是,不拽也不是。
臭小子还把他当成奶娘了?都多大了还找奶喝!
胸脯的异样之感渐渐蔓延到了全身,商照无脸上烫得厉害,只想着赶紧“喂饱”这逆子,好好歇下。
尧清尘支起身子,惊讶非常,时朝年含吮“母乳”的这一幕被他看在了眼里,他将其理解为极度缺爱的表现,毕竟这孩子从小就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
与商照无周旋的他还要顾及膝下的三个孩子,无奈只能放任不那么重要的商树青在府中自生自灭,但谁又能想到有这么一天,商树青会闹到他和商照无的跟前来呢?
吸吮了没一会儿,时朝年主动从商照无的怀里出来,平躺在床上模糊地呓语:
“妈妈……不要丢下我和爸爸……”
商照无蹙起眉头,凑到他的嘴边想要听得更仔细些。
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