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生病,江晴雪便厚着脸皮又住了半个月。
这半月,浮白心急如焚,去山下请了不少大夫上来,眼见着盘缠用尽,他只好拿江晴雪那几样被烧坏的金银首饰去卖了,给她抓药。
小福子无聊的很,干脆趴在枕头边陪她睡。
“你再装下去,那个傻子就要卖宝剑咯,他昨夜一夜没睡,捏着二两银子看到天亮,那样子真是可怜啊。”
江晴雪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行了,别说了,寒照来过吗?”
小福子怕她难过,撒谎道。
“和方丈来过,在外面院子里问了大夫几句,就走了。”
江晴雪淡淡呃了一声。
“知道了,明日就下山吧。”
因为那夜的事,寒照已经生了防备之心,对她应是避之不及的,没关系,她主动过去也一样,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在今夜。
……
为了养精蓄锐,今夜有体力应付寒照,她选择了在黄昏时醒来,吃了一大碗汤饼,浮白喜极而泣,又去后山偷摸烤了一只野鸡回来,她又啃了两个滋滋冒油的大鸡腿儿。
浮白抱着宝剑,口水与眼泪齐飞,多亏公主醒来了,要是再不醒来的话,明日他就得去当铺当了宝剑,替公主看病抓药。
“公主慢慢吃,别呛着,以后属下天天打猎去。”
江晴雪将剩下的烤鸡塞给他,摆摆手。
“剩下的你拿回去吃了吧,别忘了,明日一早来接我下山。”
浮白大喜,抱拳行礼道。
“是,属下遵命!”
……
浮白走后,她便活动了一下筋骨,又好好沐浴洗漱了一番。
她现在落魄至极,身边没有一点胭脂水粉,也没有首饰,甚至所穿的衣裙都是粗布麻衣,但她有超凡脱俗的姿色,更何况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都是凭感觉。
终于等到夜深人静时分,小福子先去寒照的房里探了探路,这才回来接江晴雪,俩人鬼鬼祟祟的摸去了寒照的寮房,门闩应声而落,屋里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借着月色,江晴雪慢慢摸到榻前,寒照身着一袭白衣亵衣,因为正是暑热天气,他没有盖被褥,只搭了一件薄衫在身上。
月色如轻纱般撒在他的脸上,沉睡中的他身姿如松般挺直,呼吸清浅安和,仿佛这世间所有纷扰苦难都与他无关。
江晴雪坐在旁边看了半晌,这个男人还真帅,沉睡时的模样更是迷人,她抬手摸了摸寒照的脸颊和鼻梁,发现自己完全不抵触与他肢体接触,甚至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底开始隐隐有些兴奋了。
经历过上一世,她已经想通了,早已不再执着于循序渐进,两情相悦的感情了,她现在只想要结果,只要能为男主生下孩子就行了。
至于寒照会不会心动?会不会与她长相厮守?重要吗?
反正,睡这么英俊的男人她也不亏。
她用眼神询问小福子。
“睡死了吗?不会醒来吧?”
若是半夜醒来就不妙了,她今夜不打算走了,她要陪他明日天亮,等寒照发现时,已经为时尚晚了,他想抵赖都不行了。
小福子贼兮兮的笑。
“放心,他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别怕,有我为你保驾护航。”
说完,他就撑着脑袋,在一边认真的看戏。江晴雪轻轻的脱了鞋袜,便开始宽衣解带,衣衫半敞后,就睡到了寒照身边,摸索着去脱他的亵衣。
小福子嫌她蹑手蹑脚的,忍不住催她。
“他醒不来,你大胆的脱呀!”
江晴雪瞪了他一眼。
“还不走?接下来少儿不宜!”
小福子嘿嘿憨笑几声,才不情不愿的走了,他以前也没少看,他现在什么都懂,大可不必瞒着他。
江晴雪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把自己想象成辣手摧花的女采花贼,今夜,她势必要将寒照和尚弄到手的,反正寒照迟早都要还俗的,她这么做,也不算太缺德吧?
她跪坐在那方狭小的床榻上,轻柔的解开寒照的亵裤,但接下来她却犯难了,熟睡中的男人,身体也处于沉睡中,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要怎么办?
略一思索,她便抬手覆了上去,几息过去,寒照还是风平浪静,江晴雪忍不住想骂人,这和尚不行啊?
寒照才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按理说应该血气方刚,一触即发才对呀,这寺庙里的清规戒律果然厉害,连男人最基本的本能反应都被磨灭了。
她继续动作,大约一刻钟后,终于没耐心了。
“小福子,他不行,来一粒丹药。”
小福子嗖的一声就出来了。
“嘿嘿,我就说嘛,你一人搞不定他。”
他拿出一粒丹药给寒照喂了下去,又自觉的溜了。
江晴雪趴在寒照身上,一边抚摸着他的敏感处,一边亲吻着他的薄唇,他的唇柔软温热,江晴雪很满意。
她正觉得得趣儿,寒照就有了醒转的迹象,他眉头紧蹙,呼吸也急促起来,身子也变得灼热滚烫。
江晴雪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他突然醒来,但这寮房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