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一位萧洒的旅人,轻盈的步伐,简单的行囊,却携带着最纯粹的快乐。
苏木在时光河流中畅游,走走停停,不时在某个夜半三更驻足,去到名单上的家庭里送物资。
或是在隔三差五的傍晚,去到某个小院子或者温馨的小居室里给心爱的女人送温暖。
眨眼就过去了一年多。
秋去冬来,严寒将至。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也都穿起了厚重的冬装。
走在路上,哈的每一口气都飘着一小片白雾。
苏木是他们能够派出去的最得力干将。
因为贺红玲这个姑娘非常懂。
底层的辛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嗯,当然了,这个时候地道战那些地下甬道还不能叫做遗址。
或者一起回四合院住东厢房。
她是有规划的。
只不过这毕竟属于拿自己娱乐对方,虽然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可依然有着主次之分。
窗户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姑娘修长高挑的身段,在悠扬欢快的琴声中,更衬托出姑娘一种莫名的艺术气质。
这些苦,她也受过,贺红玲一个小姑娘替她病弱的母亲也受了。
大佬言明,这次事件关乎重要的规划,非比寻常且只能他亲自掌控,不能假手他人更不能泄露给他人。
偶尔会来接送贺红玲的车子。
两个人这一年多近两年的密切接触,苏木对贺红玲早就达到穿衣服和不穿衣服都是相同效果的地步了。
苏木的家人,自然是不缺棉花布料这些的。
这次,别人都不合适,必须苏木领衔带头才能让大佬和大佬的大佬放心。
不过这种隐隐的隔离在今天就将要被大佬的安排打破。
大佬一般都在中南海那边,这边虽然留有他的办公室,但很少过来,更别说这个点。
苏木先是打了几通电话。
跟一年前相比,贺红玲成熟了。
“昆仑山有个大凤凰寺,当年清乾隆年间修建的,寺内供奉大威德金刚,据野史记载是要镇压某个或某类事物,但后来可能是效果不大,荒废了很多年……
“青藏高原?昆仑山?”
距离出发有差不多一日一夜的时间。
可苏木的层次太高。
成年人之间的默契,双方心照不宣。
一起在二楼吃了午饭。
今天属实有点特殊情况。
怎么说呢?
六七十年代的这一整个十几年里,全国上下都在‘备战备荒’,中途虽然有时紧迫有时放缓,但总体上还是断断续续的一直在进行着。
顺便去看看这个小兄弟也不错。
她还蛮喜欢贺红玲这样的。
她少了一次42小节的旋律展示机会。
苏木对这个老师平日里也没少照顾。
苏木跟大佬接触多了,了解不少的内幕,甚至有几次偶遇大佬着急出去,苏木也顺便当过两次专职司机。
早一点开始,就能多一点时间恢复,然后就能赶在9点前来到艺术中心。
懂得给苏木提供极致的享受价值和情绪价值。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光明正大的拉小提琴。
那么,顺带帮王小胖看看他的小兄弟也是顺手为之。
“好高兴你这个点过来,我今天正想早走一会儿呢。”
真的是太可惜了。
贺红玲取悦苏木的方式除了各种实战技巧技能外,还有很饱满的情绪价值提供。
不然也不会这么仓促通知,大佬的大佬都没有露面。
她是知道贺红玲这个小姑娘在底层的生活状态的。
现在,自己有机会重新回到教学岗位,贺红玲父亲没能扛过去,害的她们母女俩都失去了回到这一层次的机会。
曹薇薇前几天出差了。
她跟贺红玲的父亲也相识,同情且怜悯但无能为力。
一个人的独立场所,很是私密。
二楼原来是陈雪茹住的地方,后来搬去了西吉祥胡同,去年又再次启用。
因为什么她很清楚。
自然是苏木开车过来了。
即便是被委派协同的沿途部队和一路跟随的第五小队成员,也是同样。
只能执行所属任务,不能有任何逾越。
据说是有个杨教授在昆仑山发现了巨大动物的骨骼化石。
“你先自己倒水,我忙完再跟你谈。”
这俩姑娘跟绑在一块似的。
按道理,助教都需要提前半小时到,然后会拿到试奏的具体段落和要求。
贺红玲熟练的开门,坐上副驾驶,又用力把副驾驶的车门关上。
苏木理解贺红玲的渴望。
更何况因为苏木的提前到来,还耽误了她再展示一段小提琴的演奏。
明天的课是上午9点45分。
而且也不会只给自己这么点时间。
将心比心。
毕竟也没有比他更高的高枝了。
或许这也是大佬和大佬的大佬对他更信任的原因。
“去吧,明天不要忘了早一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