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借口。
“袁老师再见。”
再或者,就是干脆在绸缎铺二楼睡下。
那一段演奏,贺红玲觉得自己很拿手。
苏木驱车先去了前门大栅栏的雪茹绸缎铺,雪茹姐和郑娟都在。
看上去就发自内心,有一股迫切和欣喜的韵味儿浅藏其中。
苏木接到了新任务,下午就不用待在办公室了。
几乎只要是去泉城方向的任务,无论是否真的需要,他们也都会跟苏木吱一声,以做共享。
但凡任务,无论多么诡异,多么惊险,多么沉重,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贺红玲一个小姑娘,能在那个环境里还有机会抱上像苏木那样能力的大腿,在这个小提琴老师的心中,只有五个字评价。
刚坐下没多久,就接到了隔壁大佬的电话。
苏木也是在经历时光洪流之后,褪去925局第五小组重担后成为大佬的副手才逐渐得知。
对贺红玲攀附苏木这根大粗腿并没有任何的歧视,反而替曾经的同事庆幸。
这里不多细表,只说如果不是苏木自身就具备非常独特的特性的话,一定会被颠覆三观。
不开心。
即便是看不清楚,苏木也能清晰感受到。
如若不然,孤儿寡母的生活,也着实难以为继。
衣服皮囊如浮云,苏木才不会跟任何人说自家最青春靓丽的姑娘大腿根有一颗深褐色的小痦子呢。
跟着老韩他们去了上海。
知己的女儿抱了大腿,要安排个能在人前演奏的差事儿,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她也没打算放弃苏木。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大佬精神不是太好,估计昨晚又是通宵达旦的工作来着。
一个闭门造车的姑娘,哪怕练就了高超的技艺,如果无法搬到人前显示,就如同锦衣夜行一般。
所以贺红玲没有任何逃脱的念头,但她也有属于她自己的想法。
就像这次,老师透过窗户看到了门外街边停靠的那辆熟悉的吉普车。
可能也跟苏木不断解锁新花样不无关系。
这才过了一年多两年,远不到换防调防的时候……
贺红玲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家里母亲的营养和看病治病,都离不开苏木的帮衬。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对那些听闻,苏木只能用感慨和震撼两个词来形容。
毕竟是知根知底的亲密关系。
也就是小屁孩时候的胡司令,胡建军还是胡八一来着?
这两年也不知是怎么的,好些事情都跟昆仑山有着渊源,让苏木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贺红玲收拾小提琴盒子,出门前对着老师鞠躬致谢。
黑森林里有一个深褐色的小土包,不是贴脸开大怎么能够发现的了?
顺水推舟,也是天大的人情。
贺红玲说自己不是敝帚自珍的人,希望把自己的技巧教给喜欢小提琴和努力练习小提琴的人。
贺红玲暗暗叮嘱自己。
于海棠也能通知到。
苏木听完大佬的任务安排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也只是让陈雪茹和郑娟多了个中途休息的场所而已。
老师年过四十五,也算是看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为了贯彻实施‘放空、防毒、防核’的三防工作,全国各地都积极响应,各展所长。
她在自己的小院里练习了几十次,已经非常熟练的。
颜青、高燕和何雨水的办公室都有电话。
苏木知道,但并没有戳破。
而且还很乐意配合她。
前不久苏木还收到了东北岗岗营子那边的来信,小胖子王凯旋拜托自己有可能的话,就关照一下他的好兄弟。
她就不再是单纯的那个追逐爱情,有情饮水饱的姑娘了。
但科学家对于玄学可不需要走到尽头。
所以她乐得给予一定的方便。
就由着她罢了。
当爱情不再完整,她便寄信仰于自己的专业爱好。
贺红玲其实不排斥配合苏木来一场友谊赛,大几百次的深度交流并没有让她感到无趣,反而使得她有点痴迷。
贺红玲在生活的最底层长大,见惯了人性的险恶和事态的不确定。
或者一起去西吉祥胡同陪师娘看弟弟妹妹。
下午苏木去艺术中心接贺红玲放学。
一般他这种时候驱车而来肯定就为了那些事。
三五日就能回来的那种。
大佬身兼多职,背负的重任非常人可以想象。
高到贺红玲没有任何机会和可能再遇到比苏木更优秀的大腿。
明天上午11点零5分的军用飞机。
可惜错过了展示的机会。
苏木吉普车停在艺术中心的门口,落下车窗,他能看到教室内隐隐有个红衣姑娘正在拉琴。
轻轻关上教室门,贺红玲深深喘息了两声,脸色闪过一抹复杂和阴郁。
大佬埋首写着什么东西,叮嘱了苏木一声就又俯下身去。
前段时间我们驻扎在青藏高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