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孩子,这点不会因为中途的两日发烧而改变。
“咚、咚。”
“科尔夫人,是我,芮娅·安。”
“进来吧。”
隔着杂乱不堪的文具、纸张,芮娅从缝隙中看到科尔夫人那张削瘦、疲惫的脸——她也不容易。
芮娅曾经带过两年学生,对科尔夫人,她甚至有些同情。伍氏孤儿院里的孩子大都还小,就连基础的三观都没形成,难以管教不说,孤儿院还得扮演“家庭”与“学校”两方面的角色。
“你还发烧吗?”
芮娅有些局促,她很少和科尔夫人面对面打交道,况且,这间办公室和孤儿院其余地方截然不同,它很乱。“那些药很有用,我已经好了。”
“嗯,对于那天的事情,你有什么解释?”
我能和蛇说话、那是汤姆·里德尔的恶作剧、纳吉尼很友善。
除非芮娅真的烧坏了脑子——她明白这个时候她只能说谎。
“参观日那天早上我就很不舒服了,至于蛇,我怕那个东西,我不知道...甚至觉得那只是场梦。”芮娅红了眼眶,她在酝酿感情。很可惜,她没能真哭出来。
科尔夫人皱了皱眉,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
芮娅·安,她和里德尔可真像——每次奇怪的事情发生之后,里德尔就是这种表现。科尔夫人联想到之前课上芮娅说过的那段话:让她和艾米·本森分开是对的,就连她都没看出来这个小姑娘会这么狡猾...
以防万一,科尔夫人又问道,“这件事和汤姆·里德尔有关系吗?”整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