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说说吧,需要下官做什么?”
车槐这么上道,其实也在洛千淮的算计之中。大豫可不讲究一人做事一人当,而是盛行诛连,一旦获罪,动辄就是落个族诛,凡是有家有业的人,哪有不怕的。
最关键的是,陛下今晨的口谕,就是一个风向标。
而她其实也不算纯粹信口胡扯,因为她手中的那封信,真的可以当作证据。
这也是她方才为了求生,大脑高度运转时想明白的。
永安翁主是皇帝长姐所出,那她的表哥,必然就是皇帝的儿子了。
大豫现在没有立太子,年长皇子全都已经就藩了,所以说韩敏儿交通藩王,肯定没有冤枉她。
至于给表哥写封信,为什么还成了罪过,那就要得益于多年来洛千淮看过的史书了。
历朝历代,公主大臣私下与藩王勾连的比比皆是,就没有一个皇帝不介意的。
以大豫当今皇帝这般强烈的掌控欲来看,更不可能容忍这类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