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熟练,根本没有一丝犹豫:“家师文溥,先前在长陵的霁安堂坐诊。”
“文溥?没听说过。”梅老头显然有些迷茫:“你说的霁安堂,不是柳一针家传的铺子吗?”
“柳老郎中,正是在下的师祖。”洛千淮知道柳老郎中与阿舅的渊源,遂顺着杆子往上爬。
“原来是柳一针是收了个好徒弟,连带还得了个好徒孙,竟把他的三分医术传成了十分,不像我这孑然一身,连个徒儿的影子都见不着,倒是有些不屑的晚辈,有事没事来给我添堵。”梅老头诉起了苦来。
洛千淮就唤一脸赧然的胡博:“按我刚才说的,去抓药煎来。对了,方才用的两方性皆寒凉,恐伤胃津,我口述一个平胃润燥汤方与你,一并抓了煎来。”
胡博唯唯诺诺地去了,那边梅老头却因着她后面这一方,对她更高看了一眼,请教了姓名之后,干脆以洛小友相称。
他的医术水平,比薛温还要高出不少,算是洛千淮在这大豫见过的最高水平的医者,所以对方既愿意与她平辈论交,她也并不推辞。
只是胡博再回来的时候,并不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