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幸灾乐祸描抹成另外一番模样,随后便自来熟地想要起身下榻。
他刚有动作,一柄长剑便架到了颈上。开了刃的剑锋又冰又冷,上面还挂着几丝尚未干涸的血迹,满满地都是威胁之意。
挂一先生立刻便坐了回去,模样要多么老实便有多么老实,全没了之前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
“有事好商量。”他微微扬头,笑得灿烂:“之前我可从没得罪过你吧?若有什么能够帮你做的,尽管直说便是了,何必搞得这样难看呢?”
虞楚的眸子冷得像冰,闻言并不置一辞。
卫苍将剑压得更紧了些,眼看着一条极细的血丝慢慢地顺着剑刃渗了出来。
“老实点儿!”卫苍喝问道:“人呢,赶紧把人交出来!”
“什么人?”挂一先生疑惑道:“难不成今日想入我门墙的那些徒子徒孙里面,还有人得罪了解忧公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