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大理寺官员、刑部官员一起商议,给白道华和雷跋定了罪。
官员们看在太子的份上,将白道华定为从犯,雷跋定成了主犯。
雷跋以谋逆罪、叛国罪被处以凌迟之刑,全家男女老少全被判砍首示众。
白道华以谋逆罪被判砍首示众,他的儿孙们判绞刑,女眷为军妓。
在行刑之前,孟二爷到地牢对白道华讥嘲:“你们一府的男人就要下去同孟德容相会了。”
白道华惊恐万分,对孟二爷苦苦哀求,“看在我是你姐夫的份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儿孙吧,给我留种。”
他有两个儿子,为亡妻所生。
孟二爷冷笑,“之前,你也没看在我是你舅子的份上饶过我们一府人。”
“要是你们栽赃成功,现在等着处死的人,是本官和我的家人。所以,我为何要放过你的种?”
“我给你们银子,很多的银子。”白道华着急地道。
孟二爷一听这话,知他还藏有赃银,立刻去禀报了莫楠大人。
“大人,白道华说要用银子换他儿子的命。”
“喔,去问问他。”
莫楠稳重,叫上吕大人和江大人,带人一同去了地牢,当众问白道华的话。
江大人上前问:“白道华,你想用银子换你儿子的命?银子在哪里?”
“在白府书房的夹壁,地下。”
“一共有多少?”
“几十万两银票。”
“嗯。”江大人点了一下头。
这个数他相信。
毕竟,白道华做了多年的州官和刺史大人。
白道华哭丧着脸问:“你们拿到银票能不能放过我儿孙的性命?”
“拿到了再说。”江大人道。
大人们带着侍卫和衙役离开地牢。
白道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几位大人的背影。
大理寺立刻出动了一百多人,去了白府。
当着众人的面,大理寺的衙役们,敲开了白府书房的夹壁和地下。
让人很惊讶,里面空空如也,一张银票,一锭银子也没寻到。
吕大人阴冷地道:“他居然敢小耍我们,推了他家,挖地三尺寻。”
大理寺的官员们,忙活了几个时辰,在白府什么也没寻到。
气得大理寺直接改判:“白道华和两个儿子砍头示众,立即执行。”
次日,先是雷跋被拉上刑场,扒光衣衫被凌迟处死。
围观的人惊呼:“看呀,他没有下面。”
“被阉了。”
“是谁做的,做得好。”
京兆府衙的衙役们守在四周,时不时交头接耳,“这事做得好。”
“痛快,为我出了口气。”
“听说是孟二爷叫手下阉了他。”
“以后一定要感谢孟二爷,为我们报了仇。”
“是这样。”
雷跋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有今天,被脱光了凌迟。
他抬头,看见一家人被绑着跪在地上,挨个被砍头,痛苦地合上眼。
他还要去承受即将到来的更大痛楚。
下午,白道华和儿孙被装上囚车,在京城游行了一圈。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太子妃的爹也被处死了。”
“通敌大罪,能不被处死吗?”
“这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的百姓不停往囚车上扔东西,石块、泥巴、破草鞋。
他们连臭鸡蛋也没往白道华扔一个,说:“他不配用鸡蛋扔。”
白道华被拖到刑场,跪在血地上,被人将头按在大木凳上。
上面血迹斑斑,刀痕累累,一股血腥味和尸臭味,窜入了白道华的鼻腔。
他的眼眶流出了豆大的一串泪水。
在他临死前,无比悔恨:“我不应该去教唆孟德容抢夺那一门亲事,那一门不属于白府的亲,那一门给一府惹下灭门大祸的亲。”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害人得来的富贵,算计得来的高位,终有一天会失去,还会赔上所有的一切。
白道华父子被砍首后,在刑场上暴尸三日,直到发臭,引来一大堆的苍蝇,才被人拖去火烧成灰。
太子之师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让无数人唏嘘。
见多识广的大理寺官员们,心中当然是相信白道华藏有赃银的事。
但,衙役们挖地三尺也没寻到赃银。
他们在心中猜测:是不是被知晓底细的东宫,叫人将几十万的银票提前拿走了?
毕竟,太子曾娶了白道华的女儿做太子妃,陪嫁丫鬟全成了太子的通房。
有人也许知道白道华藏银的事,为保命透露给了太子知道。
孟二爷在家里说起这件事,觉得奇怪,“白道华没有赃银,为什么要说自己有,反而惹恼了大理寺的官员。”
二夫人猜测,“可能是他脑子不正常了。”
孟婉儿在一侧摇着团扇,暗笑:白道华的那几十万两的银票,被我全部卷走。
她的红外线眼镜可寻到地下和夹墙中藏的宝藏。
她只需对着空间下令:"扫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