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骂的纨绔爱慕于闻相之女,也都只是敢在相府门前求娶罢了,你算什么东西?”宋渊抽出腰间的腰带,狠狠地向他抽去。
宋沂咬牙受着宋渊的毒打,眸中的怨恨却愈加浓郁,凭什么拿他与南浔那烂泥一般的人去比?
倘若他能有南浔那般的出身,他何故如此卑微,他何愁闻笙不愿,何俱闻相!
“你可知女子若失了名节,当难以立足于世间!宋沂你当真是枉为君子,不堪为人!”宋渊每说一句便抽他一鞭,次次下了狠手,“想我宋渊一生无惧,为国为民,竟生出你这般的畜生!”
宋渊不知这般打了多久,打到手麻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他厌恶地看着趴在地上残喘的宋沂,一如十年前一般开口问道,“我再问你,十年前可是你将澈儿与辞儿推进湖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