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又顺理成章地留了宿,但这一夜她什么都没做,只静静地抱着闻笙。
“闻清禾,你只需要做你自己便好,喜怒嗔痴我都喜爱,也全然接受。”
“我时常觉得我这样一个人,能入得你的眼,当真是老天爷给我的偏爱,是我上一世积了福。”
“你能接受于我,甚至是爱我,我固然欢喜,但倘若不管何原因,我没能入你的眼,那定然不是你的错。”
“只是不爱一个人而已,怎会是你的错呢?”
“是打扰之人,纠缠之人,强求之人的错。”
“闻清禾,北齐没有哪条法文规定,你当要爱我。”
“所谓梦境一事,太过飘渺,我只愿活在当下,活在你爱我的这一刻。”
我更愿你也活在当下,远离那让你悲恸的“梦境”,忘记那个不堪的南浔,只记得此时在尽量变得配得上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