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会一直终生不醒。简单来说就是活死人。之前种魂毒他尚且还有意识,好好治疗还能苏醒,现在醒不了了。”花星明从床边站了起来。 “什么活死人,呜呜呜,花星明,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求你了,救救宗棋师兄吧。”小白荒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那可有办法救治?”吕年墅问道。 “必须要下毒之人的血作为药引才能救活。你们先找到下毒之人再告知在下吧。” “多谢花公子,花公子留在府中休息几日再返程吧。”易隐笑着说道。 “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星明一只手捏着小白荒,准备往房门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白荒扭动着洁白的身躯。 “别在这里伤心了,我们要找到解毒之人,你在这里日日夜夜守着一点用都没有。到时候等救活了宗棋,你都变成个傻鸟了,看谁敢要你。”花星明把小白荒带出了宗棋的房间。 “我才不会变傻鸟,我是堂堂天神之鸟。” “又来了又来了,你家主人闭关闭傻了吧。” “少乌鸦嘴。” 花星明把小白鸽拎给了荷夜冰。 荷夜冰双手捧着小白荒,“哇哇,是谁啊?到底是谁?竟然对宗棋师兄下如此毒手。” 荷夜冰摸着小白荒柔软的脑袋,“小白荒,你和宗棋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比如说仇视宗棋的敌人,或者说有什么人和宗棋走的比较近?” 小白荒道:“宗棋没中毒之前白天几乎是和我形影不离的,倒是没有发现他接触过其他人。遇到我之前,他一直就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荷夜冰道:“不除你,他也是一个人。” 小白荒道:“冰块,讨厌,我会努力修炼成人形的。” 花星明道:“不要光说说而已。” 小白荒和荷夜冰拌嘴之后,小白荒便述说了宗棋的身世。 宗棋原本出生在人界一位私塾先生的家里,作为私塾先生的儿子,私塾先生对他的教育可谓是从小严格约束、规矩甚多。 因此,宗棋养成了食不言,冷漠孤僻的性格。有一次,私塾父亲在给学生们授课,强调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 未料到,课已过半,蛐蛐一声叫起,父亲则拿着戒尺到处找声音的源头,还在课堂内大发雷霆说道:“是谁?站起来?”宗棋两腿发软,不敢抬头,他故意抖一抖衣袖把竹筒甩到了地上,蛐蛐出现在了地板上。 私塾先生脸色一红一白,指着宗棋的鼻子骂道:“你……。是谁抓的?” 宗棋不语,他不想把抓蛐蛐的哥哥供出来,未想到那哥哥却否认了:“是他抓的,我看到他抓了。” 宗棋心里一惊,在幼小的内心中,为朋友挡刀的心反而被捅了一刀。 当时宗棋约八岁,正是贪玩好动的年纪,私塾学堂里边年纪稍大一点的哥哥捉了一只蛐蛐,哥哥把蛐蛐放入竹筒中藏起来,拜托宗棋保管着。 他明知道他父亲不让他玩蛐蛐,父亲常教导应以学习为重,玩耍易养成懒散之心。 但是他实在是想玩那只蛐蛐,心想蛐蛐夜里才叫,白日不叫,父亲不会发现。因此在上课时候藏于袖中。 宗棋知道自己身为私塾先生的儿子,他生知他父亲是最要面子的,他不在学堂弟子面前做表率,还丢了他的脸面。 私塾先生大怒:“打50道戒尺,罚扫一个月的茅房。” 宗棋就在很多弟子的嘲笑下,用皮开肉绽的手掌心握着扫把打扫了一个月茅房。 宗棋在那之后便不敢玩蛐蛐,虫子之类的小动物了。学堂的弟子也渐渐远离了他,生怕和他玩一起,被私塾先生的责怪。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好十几件,孩童的内心渐渐变了,除了学习之外从来不玩耍,宗棋人也变得越发孤僻冷漠,有一种远离所有人的心理。 这一切在私塾先生眼里却特别满意。 后来,直到私塾先生离世,宗棋才拜入仙界起桐山门下。 荷夜冰道:“怪不得,宗棋师兄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同桌吃饭。真的是怪可怜的。” 荷夜冰想起了她爹爹就从来不会这样,她虽然身患奇病,不能跑不能跳,但爹爹为了满足她想跑想跳的心,双手把她高高举过头顶,向鸟儿一样在空中翱翔,让她享受飞的感觉。 爹爹还抄着她的腋窝在地上跳啊跳,让她享受跳的感觉。想到这些,荷夜冰的内心渐渐湿润起来。 花星明道:“要是我直接离家出走了,哪受得了这种压迫。我对我父亲